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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士山的悲歌】(5) (第3/7页)
问道:「御手洗沙溪告诉我,禁女出道时需要引路人,她说,花音选择了芽衣,那么,美树阿姨,我是不是没机会出道。」
美树意外的看了一眼幸子,挥挥手说道:「当年把你买来可不是吃白饭的,你总有一天要出去赚钱,这你不用担心。」
「不过,我不反对沙溪那边的人做你的引路人。」
美树停顿了一下说道:幸子诧异的抬起头看着美树阿姨,她的表情依旧淡然雅致,似乎没什么事能让她平静的心起波澜。
幸子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黯然问道:「您要把我卖掉吗?」
美树说道:「你这个丫头,别傻了,怎么会把你卖掉,我们是一家人啊。」
这句话,说的幸子心里暖暖的。
她立马温顺的低下头,一副任凭吩咐的模样。
「其实,假如我真的把你卖给三洋菊酒,那沙溪将立刻对你失去兴趣,京都虽小,但流落漂泊,无依无靠的女孩子满街都是,你以为自己凭什么获得她的关注?」
美树说完,审视的盯着幸子的脸看。
这句话让幸子后背发凉,似乎屋外的凉风从门缝钻进来,吹散了她仅有的一点得意。
幸子突然意识到,御手洗-沙溪约谈自己并非看中了她所谓的独特天赋,而仅仅因为她是禁の女屋中的学徒。
自己的身份注定只是那心如海深般女子的手段玩物,正如茶酒会上客人投掷在场中的棋子,禁女们明知那代表着羞辱和折磨,却依旧奉笑脸追逐,供人取乐。
如果答应沙溪,那自己在禁の女屋中的位置将非常尴尬,因为无论美树阿姨在筹划着什么,都无法改变她已经变成外人的本质,今后的生活几乎是可以预见的。
但如果不答应,花音已经明显开始有计划的调教芽衣,那自己的未来又在哪?幸子不由得呆住了,她瘦弱的身影看起来卑微和无助。
美树她看着跪坐在面前依旧年幼的幸子,表情没有任何波动,但她眼神深处,透露出一抹感同身受的同情。
于是,她最后说道:「对于是否接受沙溪的邀请,你自己决定,不用心怀畏惧,你跟了她或许对禁の女屋来说也是一种契机。你的技艺学习优胜芽衣,但远比不上当初的花音。无论未来的路该怎么走,努力修行总没错,所以,不用多想,先去休息吧。」
幸子恭敬的鞠躬,撤下茶具,离开了美树的房间。
夜更深了,雨仍在下。
雨丝细如牛毛,幽幽的飞洒着凉意。
回到房间时芽衣不在,此时夜已深,如果她没在床上睡觉,那只能在一个地方,那就是花音的卧室。
幸子觉的身上很凉,披了件衣服出去寻找。
刚穿过走廊,就听见芽衣沙
哑的哭喊声从花音屋里传出。
幸子有些木然的听着,一直以来,她都认为花音定是在某方面特别讨厌芽衣,所以倍加折磨。
可现在,她不知道到底该作何感想,是同情,还是羡慕?一直困扰幸子的谜团解开了,为什么花音会有针对性的折磨芽衣?因为那本就是一种变相的训练。
她对幸子看似是一种认可和放纵,其实那根本是无视。
花音选择了芽衣做姐妹,没选自己啊。
明白事情真相的幸子,第一次在自己和芽衣的关系中,体验到失落感。
幸子没有像往常一样,进入花音的房间,安慰和照顾痛苦的芽衣。
而是停驻在门外,悄悄往里偷看。
房间里燃着几盏油灯,让室内明亮。
学徒的房间从不允许点灯,因为燃料很贵。
幸子通过门缝看到芽衣四肢大开的被捆在床上,瑞木花音背对着门,正在芽衣的两腿之间捅咕着什么。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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