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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f/m) (第1/2页)
缥缈宫深处。
宫主苏语的寝宫内,传出了已不足为奇的鞭打声。
没有侍从敢靠近,人人站在自己的岗位上,眼观鼻鼻观心,听着显然是皮鞭着rou的脆响,心中无数次为宫主捡来的奴隶默哀。
这个奴隶是宫主十几年前不知从哪里捡回来的。
那时宫主还不是宫主,是老宫主的养女,却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没有人敢违逆她,否则就是死。
缥缈宫规矩森严,宫主责罚奴隶的时候,所有人都自觉地退到了宫主寝宫外,但还是能听到里面隐约传来的声响。
听着就疼。
寝宫内,正趴在长凳上受刑的人身体紧绷,紧咬牙关,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宫主不允许。
只要他喊出一句,他承受过的所有责罚全部清零,重新开始。
一百鞭,身后肆虐的皮鞭不多不少地停了下来。
女子走到他面前,蹲下身,折起发热的皮鞭,轻轻挑起了他的下巴。
“委屈了?”她漫不经心地问。
他摇头,换来了不轻不重的一耳光。
“说话。”
他调整呼吸,静静道:“不委屈。”
一百鞭委实算不得什么,他曾经受过的责罚千千万万无法计数,最多的一次,大约挨了一千来下,半个月下不了床。
那还是老宫主还在的时候。
老宫主对谁都不亲。
她收养苏语,也只是因为她时限将至,需要一个人来继承她的缥缈宫,而苏语天赋足够。
苏语也挨过老宫主的责罚,而每每受过罚,便会不由分说地将他也揍一顿。
迁怒。
但老宫主很满意。
缥缈宫崇尚的从来不是仁慈,而是服从。
是绝对的实力与冷酷的心性。
“你对他再好,总会有让他更心动的人出现,而你曾经对他的好便不值一提。唯有用武力让他屈服,他才永远不会忘记你,永远不敢离开你。”
他还记得,这是在老宫主第一次观看她责打他的时候说的话。
那是他第一次被打到血rou模糊,臀腿无一处完整。
老宫主后来就不怎么来监刑了,他也再没有挨过那么重的处罚。
苏语放开他,回到他身后,一手撑着他的腰,一手慢悠悠地揉着他的伤处。
他咬住唇,不期然又挨了一巴掌。
“我没警告过你不能咬唇吗?”
他猛地呼出一口气,咬住自己的手臂。
又是一下,比先前重得多。
随后噼里啪啦的巴掌毫无规律地落下,他将头埋在手臂里,身体绷得更紧了。
“你总是不听话。”她轻笑一声,却也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她脱下自己的外衫,淡道:“起来。”
他依言起身,走到她身旁,低下头,为她宽衣解带。
她攀上他的脖颈,稍一用力,便与他严丝合缝,恍若一体。
“再让我听到你和侍女多说一句话,我杀了她。”她在他耳旁,用气声说。
“谢歆明白。”
清晨。
他轻轻拿下苏语搂在他腰上的手,起身去给她打热水。
烧水的侍从递来或同情或讥诮的眼神,但没有人再敢为难他。
他的身份一直很微妙。
他是苏语亲手捡回来养在身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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