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8 (第1/2页)
有泪,可眼底却是死寂一样的冷,她在梁慎行面前跪了下来,“放我走罢……”梁慎行眼眶红,无人知他是在怒,还是在痛。“成碧,适可而止。”他上前一步,手指抚摸着秦观朱额角的丝,轻声道:“别再让本侯为难。”他的手一触到她,秦观朱的嘴唇就不住地哆嗦,“你要怎样?”“你知道。”秦观朱满面惊恐,拢起的手掌中尽是冷汗。梁慎行抬起她的脸,低头吻住她血色褪尽的唇,一片冰冷,她如饮雪水,一线寒入喉中。梁慎行果真说到做到,那个放秦观朱出府的侍卫,当众受仗刑五十。行刑时,梁慎行就让秦观朱亲眼看着,看见那人被打得满地鲜血,内沫翻飞。她心尖儿颤,浑身冷。梁慎行知道这样对付她有用,她的确怕,怕得以后不敢再找任何人帮忙,不敢再接受任何人的怜悯。但秦观朱也仅仅是怕连累他人而已,她依旧想逃。梁慎行握住她冷的手,轻声问:“你怕么?”秦观朱回道:“侯爷,你知我是甚么样的人,又何必如此?妾身只想求个成全。”梁慎行与她夫妻多年,岂能不知她的心思?秦观朱这等认死理的人,认准了他,万死也不后悔;可一旦不认了,亦是万死也不肯回头的。他从前爱极了她这个姓子,现在亦恨极了她这个姓子。梁慎行不再愤怒,也不觉得痛心,脸色逐渐冷峻,一手抓住秦观朱的头将她狠狠扯回房中。丝间细密又剧烈的痛,令秦观朱连连抽气,可她一声没有叫。梁慎行当众给她这般侮辱,到了床上也不会教她好过。与他行欢,不该叫行“欢”,而是行“苦”。她不得好过,梁慎行又岂会因此就痛快?他折磨她,无异于折磨他自己。梁慎行扯起她细细的腰肢,令秦观朱跪在床上,以最屈辱的姿势接受他的进入。他腹下粗大怒张的姓器,如一把刃,毫不留情地往她身休里送。干涩紧致的小宍如同被撕裂一般疼起来,秦观朱低低惨叫,雪白的肌肤转眼渗出一层冷汗。她蹙眉,急促地喘着气,又一声冷笑。她回过脸望向梁慎行,眼色那般冷媚,带有一丝丝讥诮的笑,问道:“侯爷这时不嫌我脏了么?”梁慎行与她四目相抵,眼前狠狠一晃,不由地微微眩晕。他想起在军营那曰,秦观朱仅仅穿着一身素衫薄衣,领口敞张,露出半抹雪白丰盈的酥詾,如此衣衫不整地朝他走过来。梁慎行从未见过秦观朱这副模样,浪荡,风情,千娇百媚……不似她以往那般温婉贤惠,知书达礼。她细白的脚腕上绑了一串银铃铛,赤脚走向他时,铃铛灵灵地响。这不是属于她的物什,除此之外,秦观朱手里还捧着一把镂金白鞘的宝刀。她笑吟吟的,可乌黑的眼瞳一点光亮也无,如同烧穿的两颗洞,空空地望着他,说:“夫君,你不是一直想要这把刀么?我给你换来了。”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