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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雪(2.11) (第4/7页)

,他知道每当自家娘亲母性高涨的时候只有让她抱够了才能「脱困」。

    风胜雪回头白了母亲一眼:「刚才您说话还抽噎呢,这么快就平复了?莫不是骗小孩?」

    「因为只要有我的胜雪在身边,任何伤痛都可以被抚平。」

    耳边传来母亲温柔且认真的回答,风胜雪正将陷溺在柔情之中时,一个爆栗敲上脑门,不疼但却让他费解?「娘亲打我作甚?」

    洛清诗佯怒:「让你给我白眼!」

    风胜雪有些埋怨:「孩儿刚刚被您说得感动不已,结果您一下就给我打醒了。」

    「哼!谁让你不敬为娘的,该打!」

    说罢又是一记爆栗。

    风胜雪也不示弱,逮着母亲的玉手就咬了一口,当然是万万不肯用力的,与其说是咬倒不如说是舔。

    「好哇!敢咬为娘!你这属猪的小东西怎么跟属狗似的!我也咬你!」

    言出法随,仙子未唇下一刻便啃在了爱儿右耳上,边舔弄边含煳道:「呲居耳朵(吃猪耳朵)」

    一阵嬉闹后,车马劳顿的母子二人终是抵不过疲惫相拥着入眠了。

    不知不觉母子二人在剑宗已经盘桓数日,洛清诗每日都会指导门内弟子一到两个时辰。

    「方才那几式你们看明白了没?」

    耍完一套剑法的洛清诗坐在太师椅上边饮茶边说着。

    场下数十弟子静默,方才仙子师叔所使剑法并非源自本门,而是她自己钻研之后再创新高,端的是精巧绝伦、妙到毫颠。

    本来就玄奥莫测的剑路,再加上洛清诗丝毫没有放慢动作的意思,剑宗众门人别说明白,便是剑势都不曾看真切。

    饮下半盏清茶,洛清诗复问:「我方才问你们,剑招看明白否?」

    众弟子一是碍于面子,而是为她不怒而威的气势所摄,只得硬着头皮稀稀拉拉的回到:「明~白~了~。」

    听得场下懒驴拉磨般的动静,洛清诗黛眉微蹙,冷着仙颜说道:「好,你、你,还有你,你们三个上来cao练一边。」

    被点名的三个女弟子满眼无奈,只得绿着脸上前硬着头皮比划。

    一番动作下来,莫说神似,就连形似都差的远,完全是风马牛不相及。

    到了后面三女干脆破罐子破摔,运使起了惯用剑法。

    洛清诗实在没眼看,当即喊停。

    她负手身后,寒声道:「看看你们像什么样子?依葫芦画瓢都画不明白,还不懂装懂!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这种稚龄小儿都懂道理还需要我讲与你们吗?」

    三位女弟子未得仙子师叔授意,不敢擅自回去,垂首站在一旁好似三根木棍杵立着。

    师叔发火盖因她们学艺不精,还连累得许多同门惨遭池鱼之灾。

    此时她们尴尬的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娘亲,娘亲!」

    洛清诗循声望去,原来是自家宝贝儿子躲在假山后面在冲她招手。

    爱子的传唤便是圣旨,无视那些个她准备凋琢一番的「朽木」,莲步轻移,款款仙姿迈向风胜雪。

    面对爱儿,洛清诗一改清冷姿态,柔声问道:「嗯?躲这么好作甚?有什么话不能当众讲的?我的胜雪还怕生不成?」

    风胜雪习惯性的捧住母亲玉手:「哪里是怕生,您指导后辈的严肃的场合,孩儿贸然过去有些唐突。」

    宝贝儿子生的俊美自是不必说的,宗内那些莺莺燕燕对他亲热急了,每每假借切磋之名对他又掐又摸,就差亲上他的小脸。

    思及此处洛清诗有些不悦道:「你自是不怕生的,这些时日你无事便和那帮师姐厮混在一起,今日她们丑态皆因被你你误了功课!」

    嘴上怪罪爱儿误了宗门后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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