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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火其七】(小三轮车) (第4/4页)
之后,两人开始适应同居情侣的相处模式。 起初只局限在每天清晨外出前的临别吻与夜间入睡前的晚安吻上,点到即止的架势没能持续几日,逐渐热烈起来,也不知谁先主动加深,舌齿交互探索,攫取所有水液,直至一方缺氧抽离,方才罢休。再然后他们不满足于普通接吻,阵地开始转移,从她的锁骨、胸乳与腰窝,到他的喉结、臂膀和小腹,反复亲啄舔舐,一一轮番演练。 但无论如何爱抚触摸,始终避开了性器——确切的来说,是他的性器。 阮秋秋仍在惧怕,偶尔碰到勃胀yinjing,总要不自在地别过视线,于是他唯有谨慎掩藏,一心痴迷她的躯体。 以人类审美而言,她长相偏向温婉一挂,可身材发育得实在优越,胸臀丰腴,充满rou欲质感。在蜥人粗犷身形映衬下,反倒凸显娇小,仿佛能够随意把玩,遍布情色意味。而私处更是柔嫩,两瓣软rou覆着小小花核,形成紧密细缝,稍微分开之后,露出里面粉媚颜色。 安德烈喜欢在明亮处仔细端详,每每展露阴阜,耻意油然而生,反倒催发情动,渗出一点水润痕迹,旋即被对方吮走。他的koujiao技巧不算老练,一味取悦敏感阴蒂,那是她体内所有快乐源头,等阮秋秋因之痉挛泄身,长舌连忙钻入嫩xue,一面享受膣rou收缩,一面将所有蜜液吞吃干净。 他们就这样完成了单方面的性爱,以她的高潮告终。 有时阮秋秋看见那处郁勃凸起,也会感到惭愧,尝试替他纾解欲望。奈何外裤一脱,黑红交错的雄壮性器弹跳而出,凶腾腾地险些打到脸颊,铃口泌出的粘液溅上肌肤,烫得她浑身激灵,还未上手,便先怯了八分。 安德烈从不勉强,见她驯懦抬手,摇了摇头,没有继续下去。 欲望不断积压,他通常选择自渎纾解,在每次性事结束,等她回房熟睡后,才肯躲进浴室释放出来。安德烈惮怕着,不愿将这幅丑态暴露在明面上,唯恐再度失了分寸,惊吓于她。 那张姣好面庞只需绽放笑颜,而他,会将所有引发负面情绪的因素一一摒除。 安德烈按下台灯开关,在漆黑中面朝右方横卧蜷起,每一个夜晚他都保持同样姿势,凝望卧室那扇紧拢的房门,凝望他的爱人。 一门之隔外,阮秋秋正坐在桌前,没有熄灯入睡,而是拿出了手账本,打开其中一页。 纸上提着一行日期,记录在七月九号,是他们确定关系的那天,没有任何文字记录,只画了许多小小爱心,组成一颗巨大心形。 她撅起嘴巴,左右打量了会,在角落补上个火柴小人,与一只简笔蜥蜴,两两相靠,这才舒开眉头,望着图案露出满意神情,径自笑了起来。 换作半年之前,她是决计不信自己愿与异族恋爱,况且还是以暴虐闻名的巨蜥人种,世事果真难料,一场风雪引出一段感情,缘分总起于意外处。 听闻隆加盐湖那边有个祈愿景点,贩卖许多同心锁,情人之间百试百灵。阮秋秋脑海里忽然冒出这条信息,这是她在杂志宣传上瞧见的。 等雪停后离开高兰,一定要和安德烈去那边买一把试试,再一起驶向北方。她将这个念头记下,自然而然地把对方纳入了未来人生规划里,且理所应当地认为两人合该同行——毕竟他们承诺相爱。 阮秋秋随手搁过手账,懒懒趴在床头,一边低声念着蜥人男友的名字,一边夹紧了被角。 下腹处的空虚感渐渐强烈,她绷着腿根,耳根红烫。临睡之前安德烈已经替她舔弄过了,那根分叉长舌兼具灵巧与厚实,不过半刻功夫,就能推上灭顶边缘,可也只限于边缘。快感倾泻的刹那,她只想让他的舌深深钻入体内,渴盼填补更多。 会不会太放荡了点?阮秋秋苦恼不已,伸手抚上私处,rou缝仍是湿滑一片。 此时若是开门呼唤,想来对方是会欣然应允的,接着再次用舌头将她引入高潮。然后?然后没有然后了,她仍会面临眼下的失落难耐,仿佛循环无解。 何况,她不愿将安德烈视作缓和性欲的道具,恋人之间不该如此对待。 翻来覆去没有得出结论,脑海里那根狰恶性器的轮廓却是愈发清晰,她的指尖按向隐在中央红肿花核,缓缓按压,以此取悦自己。 微不可闻的呻吟掩在床被之下,她睁大褐瞳,思索如何面对明天的安德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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