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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与祂 第32节 (第2/3页)



    陈山晚方才的动作太熟练了。

    熟练到他好像就是干这个的,甚至是他们的祖师爷。

    郁睢还没有一点大男子主义,觉得自己作为上面的那个不该被保护,“他”眨巴着眼睛,很是柔弱委屈地跟陈山晚说:“阿晚,把我关在这儿的,还有他一份。当年弄得我好疼啊,你都不知道,我身体碎成了什么样。”

    陈山晚:“……”

    他知道“他”在装,而且其实陈山晚也不确定自己究竟该做点什么,但他本能地抬起了手,凌空写了个咒文,嘴里念出了一个古语的发音,翻译过来就是“风动”。

    下一秒,便见那男人手里的桃木剑粉碎,男人也被无形的风束缚住,倒在地上,再也没有办法动作。

    陈山晚往前迈出了一步,一点衣角离开了廊下。

    郁睢几乎是在瞬间就伸手攥住了他。

    “他”不能离开这个屋子,毕竟这是他们给他打造的棺材,可陈山晚可以。

    哪怕他吃了“他”的心脏,他也依旧是自由的。

    只要陈山晚想,没有谁可以束缚住他。

    “……我去问问他有没有办法把你这钉死了的棺材掀了。”

    陈山晚并不知道他俩此时就连形容词都同步了:“这里离我学校太远。”

    郁睢喉结微微滑动了一下,“他”眉眼轻轻弯起,非要再明知故问一句:“阿晚,你说的话,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陈山晚嗯了声,给予了“他”肯定的回复。

    于是郁睢慢慢地松开了自己的手。

    陈山晚倒是有点意外。

    他没想到郁睢那么好说话。

    但…这也证明郁睢是真的很相信他做出来的所有承诺。

    怎么说呢。

    陈山晚承认自己有被取悦到。

    “他”看着陈山晚往外走去,没有避让那些已经把路封死了的荆棘。

    郁睢收敛了荆棘上的尖刺,所以蹭在陈山晚脚腕上的荆棘只是弄得他有点痒。当然也有些微弱的刺痛,毕竟陈山晚的脚腕上都有好几个齿痕和艳丨色。

    陈山晚居高临下地睨着倒在地上,顺便被他用风封住了嘴巴的男人:“我问,你答,不然就把你送警察局,告你传播封建迷信、私闯他人宅邸、故意伤害。”

    他没管男人在想什么:“怎么解开对‘他’的束缚?”

    在陈山晚问完话时,男人也得以能张嘴说话:“后生仔,你疯啦?!你想放‘他’出来?你知道‘他’是什么……”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陈山晚一个响指打断。

    陈山晚的手指修长而漂亮,但现在有好几根上头都存在着可疑的痕迹:“最后一次机会,我问,你答。”

    他懒得跟男人这种人做社交,所以语调冷淡,还有点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怒火形成的戾气。

    来自灵魂上的强大的压迫感终究让男人不敢再说什么,老老实实把法子说了出来。

    但在陈山晚转身走时,他还是忍不住再劝,然而一个音节还没出口,陈山晚就又把他给禁言了。

    陈山晚站定在郁睢面前,微微抬起了一只手:“可能会很痛。”

    郁睢垂下眼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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