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妇酷吏:狗和主人 (第6/7页)
酷吏吸了口凉气:如此重要的消息,他竟半点不曾听闻!而毒妇……她又从何得知?她居于深闺,消息竟比他还灵通?难道是她压下了消息?他的属下又是什么时候转投了她的阵营? 酷吏心念百转,嘴上却连忙顺着毒妇的话,将自己的错误归结于小打小闹的争宠上。 皇帝斜眼看过来,酷吏忙解开官服上镶金嵌玉的腰带,朱服落地,两条赤裸裸的腿半遮半掩——他本就打算今夜向皇帝献媚,早早预备好了,连裤子都没穿。 皇帝一直抱着毒妇抽送,此时低头咬着毒妇的耳朵说道:“卿卿为小狗说情,是也想试一试小狗的滋味吗?” 酷吏怔住了。毒妇心里一动,却还记得本来的目的,笑道:“陛下……” 皇帝却已经打定了主意,伸手捻着花蕊挑弄了几下,忽然抱着毒妇起身,又快又急地顶动,几乎把毒妇用阳具挑在了空中。 嫩红的xuerou被撑成薄薄的rou膜。毒妇一瞬间好像远离了人间,脚下是失重的错觉,又被猛地刺入zigong,小腹被阳具捣出一个凸起。红润的蒂珠火辣辣的,说不上是疼还是爽。她急切地去抓皇帝的肩膀,好稳住身体,在可怕的yuhuo中几乎忘了自己有没有说什么,只记得最后短促地叫了一声,潮涌一样的水已经从花瓣间喷薄而出,淋了酷吏一脸一身。 水没有什么异味,可量太多了,就不可能是蜜壶中倾倒的花潮,而是更肮脏猥亵的东西。 酷吏的脸一阵青一阵白,他肯为了权力和生命屈居人下,却没想到今日受此大辱。 皇帝稳稳抱着毒妇射精,她的腿已经软了,足尖低低垂落。精水和yin水灌满了她的zigong,像醪糟灌满蜜壶,从她合不拢的xue口汩汩溢出。 她倚在皇帝怀里,失神了一瞬,看着皇帝的龙袍,慢慢醒过神来,低声对酷吏说:“小狗不舔吗?” 酷吏跪爬到皇帝面前,想像从前一样舔干净皇帝的阳具,被皇帝一脚踹翻在地。 酷吏有些茫然地趴在地上谢罪,这才想起来,他已经是女主人的狗了。 他望向女主人,女主人已经拢了拢衣服,侧坐在廊凳上回望过来,冷淡地说:“小狗连主人都认不出,好没用。” 酷吏浑身一片狼藉,听了这话,如坠冰窟,他看了看女主人,想讨好主人只有一个办法。 他顺从地、狗一样脊背着地,露出腹部,又半抬起腿,展示白皙的酮体、剃光毛发的下体和yinjing。 毒妇安然坐在上首,不动如山。 酷吏惶惑又哀求地看向她,呜呜咽咽,漆黑的眼眸湿漉漉的,用一点泪盖住深处的狠辣和怨毒。 酷吏曾是毒妇的丈夫,现在毒妇是酷吏的主人。主仆易位,多么有趣! 皇帝饶有兴味地注视着一切,希望看到更有趣的。 毒妇在训狗,也在表演训狗,她缓慢而有力量地问:“我是谁?” 酷吏望着她,他已无路可退,甚至有些感激,毒妇还愿意向失势的他伸出手。 他恭顺地、撒娇一样拉长调子呼唤:“主人——” 毒妇满意地俯身,揉了揉他绷紧的小腹,涂了蔻丹的手顺着他的yinjing滑下去,握住两枚睾丸把玩。 她的手柔软,嫩滑,是一双贵族的手,在漫不经心玩着两枚卑贱的玩具。 酷吏憎恶她的傲慢,他有多么喜欢妻子从前表演的温顺,就有多么憎恶主人现在真实的傲慢。但调教好的身体非常顺从地谄媚新主人:他很快勃起了。 毒妇说:“小狗发情了。” 酷吏望着她。她的语气不像调情,更像厌烦。 毒妇说:“麻烦的小狗,阉掉吧。” 酷吏几乎尖叫起来:“不,不要!不要!主人,求求主人……” 他的眼睛急切地看向毒妇,然后飞快转向皇帝。皇帝漠然,像对别人的家务事漠不关心的路人。于是酷吏知道,他确实不再是皇帝的狗了。 “小公狗不听话,就应该阉掉。”毒妇像在开玩笑,又像在宣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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