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万家灯火,我只要你一盏灯 (第1/3页)
漫长而暴力的吻结束,衣逐闲下唇破了点皮,口齿间传来丝丝血味,他眼眸如水,声音温柔:“不气了。”
“嗯。”段清声音闷闷地,抱坐在他身上。
衣逐闲摩挲着她的背,亲了亲她的头发:“抱一会。”他又问,“你有什么想玩的吗?”
“我想玩十遍过山车。”
衣逐闲笑了笑:“好,我们玩十遍。”
冬夜漫漫,四季都不败的樟树里偶传出来几声鸟啼,游乐场的房屋建筑都被设计得像童话里的城堡。这边少有人来,暖灯下,橙黄木椅上的二人像公主王子安静地出逃。
很久,怀里的人动了动,衣逐闲的声音轻轻响起:
“要走了吗?”
“嗯。”段清从他身上起来了点,衣逐闲还是一个圈着她的姿势。
段清看了下时间,从兜里掏出手机打开摄像头:“拿着。”
衣逐闲乖乖举着,敬职敬业地当个人型支架,段清从口袋里掏出湿巾擦了擦所剩不多的口红,旋开口红细细涂起来。
衣逐闲静静注视着她,这张脸早已像锄刀一样在自己心底留下深刻的痕迹,她身上的每一颗小痣都在他心里留有位置,这些种子深埋在里面生根发芽,最后势不可挡地长成苍天大树。
是什么时候,她早已成了自己的一部分,他想,或许有些东西,永远不会被时间消弭。
她唇型小巧好看,没什么唇纹,涂完了,段清合上盖子,抿唇“啵”了一声。
“你要不要涂?”段清摇了摇手里的口红。
怎么办,衣逐闲眼神飘忽地偏开了眼。
段清勾了勾唇,掰过他下巴用湿巾擦了擦,打开口红给他涂上了。衣逐闲浑身僵硬,她避开了伤口,勉强留有良心地没涂很多,稍微抹了点,用手指轻轻晕开。
只是染了点胭脂,衣逐闲就显得妖治起来,他舔了舔唇,凭空多出几分魅惑。明明是自己造的孽,这模样还是给她造成了不小的冲击,段清愣了愣,调侃道:“打扮得这么花枝招展的是要勾引谁?”
“除了你。”
口脂在他唇上带了一层水光,莹润润的,他像传说一样美丽。
“还能有谁?”
衣逐闲的手摸上怔愣的她的脖子,常年撸铁,手心不可避免地有了一层薄茧,手下的皮肤白洁细腻,衣逐闲手指一勾,掐着她脖子吻了上去。
轻如羽毛般的一吻,段清回过神来,男人纤长浓密的睫毛触手可及,不再像青天一样遥远。
“走吧。”衣逐闲轻轻笑起来,她鼓膜带着脑子都在震颤,“去玩过山车。”
哪怕月亮躲进清凉的云里,条条道路也依旧分外明亮清晰。
五光十色的灯光将活蹦乱跳的人们轻轻拥进怀里,人们欢乐的尖叫声接连不断,高低错落的游乐设施像披上了缀满宝石的衫衣。
过山车的轨道外延安着条条光束,蜿蜒盘旋就像一条火红的长龙,从远处看还不觉得那么惊险,直到两人走到近处,段清指着最顶端讶异道:“有这么高?”
最上面到最下面几乎是垂直的九十度,两人存好玩偶排着队,段清笑嘻嘻道:“你不恐高吧?”
“现在问我是不是有点迟了?”衣逐闲哼笑两声刮了下她的鼻子。
“所以你到底恐不恐高?”
“不恐高。”
她在衣逐闲前面侧身站着,前面一对男女的谈话传入耳朵,女的声音颤抖:“这过山车也太高了吧?不会出什么事吧?人家好怕怕……”
男的铿锵有力地按上她肩膀安慰道:“别怕宝宝!之前美国那边和一游乐园不是有做过调查吗,搭乘过山车的死亡率只有大概十五分之一亿,也就是说比起坐过山车出事,游客死于驾车前往游乐园途中的概率反而更大些……”
这是什么黑色幽默,段清扯扯嘴角,突然想起什么问道:“你有皮筋吗?”
衣逐闲点点头,在口袋里一摸,一根黑色小皮筋赫然圈在了他手掌一半的位置:“过来。”
段清眨巴眨巴眼,吃惊地说:“你还会扎头发?”她往前走了几步,有些吃味:“你哪学的呢?”
“初恋那里学的。”衣逐闲吃吃笑起来。
你初恋不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