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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仙君 (第5/7页)

笑意,淡淡的开口道:“你来了。”

肖白嗯了一声,抬脚向她走去,可就在此时,一只蝴蝶不知从哪里飞过来,绕着肖韶飞了几圈,竟然正巧停在了她的指尖上。

“是蛾子啊,是被这里的灯火吸引来的么?”肖韶看着自己指尖上的小生灵自言自语的道。

原来是蛾子啊,也是,在夜里追逐灯火而来的只能是飞蛾,无论它的翅膀有多么的绚烂多彩,它始终只能是一个扑火的飞蛾。

“你知道吗?蛾子和蝴蝶一样,是很善变的动物,它们有时是布满尖刺的毒虫,有时是作茧自缚的傻瓜,可最后,它们无一例外的都会拼尽全力长出最为绚烂美丽的翅膀,让这翅膀带它们飞向自己这一生的终点。为了达到这个终点,它们放弃了维持生命的进食,只为了能更快的到达,更快的寻找到自己的另一半。只是它们一旦找到自己的宿命,也是离死不远的时候了…”

肖白真是不想和她在这里讨论昆虫学,虽然她知道肖韶的话里肯定布满了隐喻,可是她不想猜了,整个天下都是她的了,包括她肖白都是,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只是这只更可怜,你看,”肖韶说着将指尖凑近灯火,那只飞蛾离开肖韶的指尖,冲着烛火就直直飞去,直到被火焰点燃了整个身体,“你看,肖白,它连自己的目标都搞错了,却甘愿为错误的目标自焚而死,那它这一生,做虫、做茧、做蛾,岂不是完全没有意义了?”

肖韶莫名其妙的一段话,让肖白忽然想起皇帝最后和她说的那段同样莫名其妙的话:肖白啊,这情、爱和欲其实都是造物主为了促进种族繁衍而加进的虚幻彩头,你莫要深陷其中啊……

肖白低头看着飞蛾烧成了黑色焦炭的尸体,淡淡一笑说:“何为正确?何为错误?咱们不是这只飞蛾,又岂知它的喜怒哀乐?它按照命运既定的安排,去找另一只飞蛾,就一定会快乐吗?或许在它看来,那簇明亮的灯火让它目眩神迷,让它再也无法看到其它的飞蛾。它宁可抱着自己guntang的爱人而死,也不愿平庸的像其它飞蛾一样,只是为了种群的繁衍而与另一个陌生的飞蛾将就着结合,然后再平淡的死去。”

“是啊,是啊,就是这样,在我眼里,你就是黑暗中唯一的灯火,让我目眩神迷……”

肖韶毫无预兆的就将这场哲学讨论转成粘牙的情话,她大手一拽就将肖白拽跌进她怀里,然后就是要夺走肖白呼吸般的深吻。

平胸(H)

关于这一点,肖白很想吐吐槽,他们怎么都是一个德性,接吻这件事难道就不能温柔柔、甜蜜蜜的吗?为什么每个人都好像第二天就要世界末日一样,逮住了她就往死里亲,那力度,那深度,让肖白都要怀疑他们是不是要把她的灵魂就此吸出来!

肖白被肖韶亲得晕坨坨,只能瘫在她的胸膛上直喘气……

等等,胸膛?

肖白疑惑的坐起身,伸手轻摸,她的小笼包哪里去了?就算是再小,也不至于一点都摸不到吧?

“嗯……”肖白冒冒失失的摸来摸去,也不知碰到了肖韶哪里,让她不自禁的发出一声低沉的轻吟,这声音如同大提琴在琴腔里发出的低沉奏鸣,听得肖白脸红耳热,心里就是一荡,这女人的声音怎么比一般男人的声音都要低沉好听?

肖韶松开腰带,牵着肖白的手就压在自己的胸上,星眸微眯,眼里已没有了冷意,而是带着某种妖异的魅惑:“肖白……摸我……”

这是什么该死的邀请?!

肖白连吞口水,眼睛死盯着肖韶裸露出来的胸膛,以前看到的可爱小笼包已经完全消失不见,只是那两个小奶尖却不像男人一般干瘪,而是如两粒粉嫩嫩的小红豆,勾人采撷。

肖白忍不住抬起指尖,轻搔其中一粒胀得粉红的小红豆,登时引得肖韶身体一颤,又发出一声让肖白心帜荡漾的性感低音。

这是什么要命玩意?怎么比男人女人都要……

对肖韶的身体,肖白确实早有猜测,只是不知这种人的胸部难道还会随着季节而有所变化的不成?

肖白刚刚那一下好像是打开了某种开关一样,肖韶不但掌控着肖白的小手在自己胸上揉着,她还抬起左手用自己的手指捏住胀得有些发硬的小红豆,在那里自娱自乐的打圈搓弄。

这种yin荡的场景,把肖白看得口舌发干,她有些理解那些臭男人的想法了,面对这种了不得的尤物,谁能把持得住啊!

肖白可不是个能委屈自己的主儿,肖韶这样门户大开、邀君享用的架势,肖白自然是从善如流。她低头伸舌舔弄一颗小红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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