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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多，她已经没能力再去思考什么了。

……

下午上课，她果然困得不行，她把自己胳膊都掐青了才没在班主任的课上打瞌睡，到下午放学，她饭都没去吃就直接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其他同学都去吃饭了，就她一个人在教室补觉。

睡到一半，鼻子闻到一阵食物的香味，她睁开眼抬起头来，正好看到一个人影消失在教室后门口，看背影像是祝慕森。

他干嘛？

柳莺收回视线，看到自己课桌边上的汉堡套餐，一怔。

知道她没吃饭，来给她送吃的？

她晃了晃脑袋，怕自己是梦中。

不是梦。

肚子确实是饿了，她打开包装袋，开始吃东西。

她吃到一半，想起什么，拿出课桌里的手机，给祝慕森发微信：【是你给我拿的吃的吗？】

很快祝慕森回她：【嗯。】

柳莺咬着下唇笑了，【谢谢。】

她又问他：【你怎么知道我没吃饭？】

他回：【我下楼看到你趴在课桌上睡，回来你还趴在那，就知道了。】

她咬着汉堡，看他的信息。

他又发过来：【以后不会像今天这样了。】

她回：【嗯。】

柳莺愣愣的，买主还知道节制了，真不容易。

虽然出卖身体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但她心里对他的喜欢，还有他偶尔表现出来的体贴关心，让她心里渐渐淡化了交易的概念。

不是交易，更像是一场秘密的有期限的性爱游戏。

她要做的，就是在这场游戏里，保持理智不让自己深陷。不抱有期待，才不会受伤。

16rou棒一直一直插在她里面才好（H）

她不后悔跟祝慕森做交易拿那三十万救她爸。

可是那三十万并没有救到她支离破碎的家。

父亲还在医院，母亲请了护工白天照顾，她白天上班，晚上去医院接替护工守夜。柳莺给母亲打电话，从母亲的语气字眼她都能听出母亲的疲倦与无奈，感觉母亲现在照顾父亲只是在尽责，而不是出于对父亲的爱。

柳莺知道母亲心里憋屈，她也不懂父亲为何要背叛跟自己同甘共苦的妻子，好多事她都想不明白，她还太小。

父母不在家，柳河最近也性情大变，昨天放学回来他脸上挂着明显跟人打架后留下的淤青，问他他说没事，再追问他就发脾气跑出去了。

柳莺心里郁结。

周末空荡荡的家里只有她一个人。

早上独自吃完早饭，她从家里出来，去了祝慕森家的小洋房。

周五放假之前，他给她发信息让她周末去找他，她答应了的。

“想什么呢？”祝慕森一身休闲装，名牌衣服相比校服更衬得他矜贵好看，看到柳莺坐在客厅发呆连他进来她都没发觉，他走到她跟前来，修长的手指在她眼前晃了晃。

柳莺回过神来，“你来了？”

“等很久了吗？”

“没有，我刚到一会儿。”

他挑眉问她：“怎么了吗？”

柳莺笑了笑，“没事啊。”

她觉得他没有义务为她解决所有的烦恼。

祝慕森坐到她身边，挑了她的衣角，“你不愿意说，就用做的吧。”

柳莺与他视线相对，就那么看着他。

他是如此好看，他就在她眼前，能摸得到能亲得到，他们做着最亲密的事，他给了她钱，她给他性，他们做了一笔交易。

原本她应该觉得憋屈难受的，但他的确如他所说，他也让她感到了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