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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去势 (第4/4页)
话你不是常对着府里那些姨娘说?” “那是多久以前的事,你不是早就遣散府里那一众姨娘了吗?更何况我是个男人,怎能和那些yin荡的婆娘相提并论?” “你今天真是要把我气笑了,王朗你哪里有底气骂那些姨娘,你哪来的劲儿说自己是个男人。”她说着伸手去扯那堵着的手帕。 “别扯!”男人噎了一声,季月果真停下了,那手帕半堵不半的塞在里头,饶是如此,yin靡的水声还是流进了两人的耳朵。 “男人会流这么多水吗?”季月的手慢慢抚上他的伤口,轻轻拢住,几乎是咬著他的耳朵说:“王朗你这里恁得平啊,怎么还有道缝?你是个男人吗?还是,婊子。王朗你说话啊,王朗。” 男人闷哼一声,季白感觉他xue里快弄出潺潺声了,“你别,别叫我本名......我湿的太厉害。” 男人忽地一踉跄,原是季白掴了他屁股一掌,“我帮大人治一治这水患。” “好疼,不是,伤口好难受。” “嗯,要生了?要夫君帮你开个产道出来?” “月儿,求你别作贱我了,我真是好难受。” “哟,现在不想我了,倒觉得是作贱,怎的,疼的sao也不想发了?那正好歇了我的手。” 见王朗那水还不停,季白便自行说下去:“自打进了你府里我这手就没歇好过,最开始是应你那内训一刻不停地学女工,再后是天天求着我扣烂你那口灌水的xue,现如今到了府外头,你不愿堵着那处便算了,可苦了我日日端茶倒水遮你那流水的声音!” “哪有?我明明每次都堵得死紧,是它自己溢出...... 你又下套作弄我不是?你总该玩够了吧季月——呜!” 季月又准又恨地踹中了他的腿窝,逼得他跪伏在地上,“谁准你直呼我的大名,好生份啊,改口。” “我错了,月儿,饶了我吧,我不该...” “再改!” “哈呃,别,别踢了,夫人。” “不对。” “你别这样,我真忍不住,夫,夫君。” “好了,叫回月儿吧,真受不了你的水那sao味儿。” 王朗这回子没反驳,倒是极安静,静得让人生起疑窦来,季月看向他那处,确是红肿的有些明显,忙探上他的额头,虽是汗津津的但不发热,叫人松下一口气来。 “去夜壶那儿跪着,待会小点声喊。” 王朗听话的半跪着,他眉头紧锁,挤出那道颇具威严的悬针纹,季月见他痛得水都不流了,扶着他的腰,干脆利落地拔出那根伤口处护着尿道的稻杆。 王朗的嘶声有些凄惨刺耳,宽阔厚实的背上虬结的肌rou紧绷着,绷住的下颚线淌下一溜溜汗水来。 “月儿,好疼,我会死吗……” “像刚才那样不分时候的发sao就会让伤口感染死的快。” 王朗浑身悚了那么一下。“早春的天气这么冷吗,怎么有点打摆子了?”季月攀附在他耳边幽幽道。 “接下来,怎么办。” “自然是奴婢把着大人您屙出尿来了。” 王朗闻言小腹一热,像是被这话魇着了,当真听话的抖着流出那种液体来,只是没了那根rou东西的约束,生理液体沿着他强健壮实的胴体无从控制地流下来,他的大脑屈辱地希图着停下,可身体却活像个在半空中倒水的壶。 月儿箍在他腰上的手越发收紧,王朗借此转移了一些痛苦。对肢体残疾的无力和对性别认知的错乱像是被一层薄薄的膜隔住了。 血珠沿季月的指缝,从他的腰上滚落下来。 “看来以后只能蹲着尿尿了,以后就做我的女人吧,嗯?” “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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