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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步/世步】一场争端(一点rou渣,当面ntr) (第1/6页)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首辅凌晏如意图谋反,证据确凿,即日起罢免一切官职,打入死牢,秋后问斩。” 一道圣旨,没有任何解释的机会,想来皇帝也应当是没想过给凌晏如这个机会,当朝首辅锒铛入狱,而立之年生命便进入了最后的倒计时。 自梦中惊醒,凌晏如抬手揉了揉胀痛的太阳xue,眼前斑斓的色块逐渐变得清晰,简陋的木屋屋顶映入眼帘,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这一个月来经历的一切于凌晏如而言都像是一场梦,一场比三流江湖话本更荒唐的的梦,唯有身上粗布麻衣与颈侧的银色鳞片提醒着他那些都是真实发生过的。 如今他已经在这郊外的破旧木屋中生活了一月有余,这里似乎已经是边陲地区,村里人都说着陌生的方言,只有少数几个商人勉强会几句官话,但也局限于磕磕绊绊能介绍自家铺子里的商品,以至于即便当朝首辅博古通今也很难迅速摸清自己究竟身处何方,只能通过衣着判断至少还在景朝境内。 不知道步夜是如何找到这里的,也不知道步夜现在在什么地方,一方面有很多疑惑需要他来解答,一方面他的安危也时常牵动凌晏如的心弦。 自从步夜将他从死牢里救出来,凌晏如也已有一月余未曾见到自家少卿了。 …… 明明已经醒过来了却不想睁开眼,步夜仍能感觉到身下不时蠕动的东西,与其这么快就闯入新一天的地狱他还是愿意先小小偷个懒。 “我说,醒了就不要再装睡了,”少年人慵懒的声音响起,“别摆出那副表情,也不想想是谁救了你的命还把你喂饱了,你们这些长脚蛇就没点感恩之心吗?”“感恩?感恩世子把我困在这里,日日做这种污秽之事?”步夜微微扬了扬嘴角,他抬眼看向站在自己身前的少年,嗤笑一声。 步夜尝试着活动身体,缠在白玉般的身体上漆黑的腕足骤然收紧,闷哼一声咬紧嘴唇,他能感受到对方的视线,只是如今他自己的身体自己都深恶痛绝。深深浅浅的红痕散落其上透着暧昧,胸膛上两颗嫣红的蓓蕾早已是熟稔的色彩,兴奋的挺立着渴求着爱抚,纤细的腰肢被那粗大的腕足缠着,一双修长有力的腿被迫张开,昂扬的男根被细小的触手缠着,顶端的铃口也被死死堵住,柱身涨得发红也无法释放,视线向下,一朵本不属于男性的洁白花蕾生在那腿间,两片柔软的花瓣被漆黑的触手撑开,顶端那诱人的花蒂似乎才被亵玩过,此刻正俏生生地挺立着,步夜不愿面对自己这样下流的模样,却也对此无可奈何。 堕落的龙,终究也只是不堪的魔罢了。 “贞洁一脉堕落便是魅魔,但可不是什么魅魔都值得我耗费魔力,”花朝陆好整以暇地看着步夜缓步上前,葱白的指尖轻轻抚上他的大腿,进而向上逮住那娇俏的花核揉弄,引得步夜一阵挣扎,“怎么?还自诩你那龙族身份?哈,让你堕落的可不是我们这些肮脏的魔族。”步夜没有说话,一时间翻涌的回忆甚至压过了恶魔的羞辱与身体的快感,他痛恨肮脏的自己,更痛恨不得不依靠恶魔力量的自己。“你心中的怨恨藏得深却又如此强烈,你应该每时每刻都想复仇吧,”花朝陆的话说的很慢,却像是一阵风吹动了步夜的心弦,“这次要不是我出手,你觉得你能从那些家伙眼皮子底下逃出来吗?我真心向你伸出援手你却恩将仇报,我很伤心啊。”“……道德绑架可不行,毕竟你我都没有道德,”步夜沉默片刻突然笑了,那双暮色的眸子看向眼前的少年,淡淡开口,“世子若想说服在下,恐怕还要另寻他法。” “……我一向认为少卿是个聪明人,”花朝陆的笑容隐去,取而代之的是铺天盖地而来如海啸般始祖的压迫感,“不要试图挑战我的耐心,我想要的东西,你再怎么藏都没用。” …… 凌晏如对自己的失败有很清醒的认知,死牢中没有上刑大抵是承永帝还算念点旧情愿意给他最后的体面,在他决心推行改革的那一刻凌晏如便预见到了这个结局,如果能把这民智启蒙的火种传递下去,纵身死亦不悔矣。 但他从未想过现下这种不明不白的生活,他不是没尝试过离开,但却被拦下,被熟悉而又陌生的人。 “你不能离开,除非你活够了,想让那家伙的努力和付出都白白浪费掉,”谢流声靠着木屋的门框,把不耐烦都写在了脸上,“对于那些上位者而言,只要你不再出现影响时局那你活着死了就都一样他们没空赶尽杀绝,所以只要你不想着回宣京就是安全的,但如果你置身险境,无论面对什么样的对手他都会去救你,那你们两个迟早都要死。”“你很了解他?”凌晏如问道,在他的印象中虽然谢流声是步夜带回大理寺的,但他们的关系并不算好,而且根据他掌握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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