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澄明_怪不得受欺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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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怪不得受欺负。 (第2/2页)

人痛呼一声,模模糊糊地看到那团肥大的黑影摔进了男厕。

    温柔干燥的大手轻抚上吕澄的后脑勺,吕澄的额头贴上了温暖而结实的胸膛。

    江然一手托着吕澄的脑袋,一手牢牢稳住她的腰,扶着她缓缓蹲下。江然收回放在她腰上的手,看了看她细弱胳膊上的红痕,问她:“除了头,还伤到哪了?”

    吕澄盯着黑色的T恤有些恍惚,她晃了晃头,想要保持意识清醒,正要看清头顶男人的脸,男厕里刚刚闹事的男人突然疯狂地冲了出来,手里还举着一把折叠刀。

    “他妈的!坏老子好事!老子弄死你!”

    江然迅速起身,抓住了那人握刀的右手,用力一扭,随着闹事男人的哀嚎,刀子应声而下。江然将人按到,单膝顶着他的背:“你也配。”

    打斗引来了许多客人,旁观者早已报了警。

    警察看过监控后,正要询问吕澄,却发现吕澄醉酒了,不便做笔录,只好先对江然进行询问,江然一边回答警察的问题一边观察着吕澄的状态。

    醉酒再加上头部的剧烈撞击后,吕澄两眼一黑彻底晕了。江然迅速接住向后晕倒的吕澄,开车将人送到医院。

    急诊室。

    “病人家属吗?”

    “......嗯”

    “头部受到了撞击,做个CT看看,先去窗口缴费吧。”

    缴完费,拍完CT,诊断为轻微脑震汤,需要住院观察。

    江然回到病房,看着床上静静睡着的女子,转身出去,在医院超市里买了新的牙刷、牙膏、毛巾和一个浅粉色的马克杯。

    江然回到病房,将购置的生活用品放在床头,坐下静静地看着吕澄。

    睫毛长而浓,高鼻梁,脸颊还有点婴儿肥。

    “怪不得受欺负。”

    江然看着吕澄的脸,不禁回想起他鲜少与女性接触的军旅生涯。

    江然的父母都是政府里的公职人员,人前人后都是令人尊敬的存在,而江然可能是他父母的人生中最失败的一笔。由于工作繁忙,鲜少对他管教,让江然在高中最黄金的时间里选择了逃课、打架甚至常常夜不归宿,父母一咬牙便送18岁的他参军入伍。

    部队是个非常锻炼人的地方,能磨平你所有的脾气和棱角,也能带给你一身的本事。而江然在部队一待就是10年。

    那里没有女人,只有战友,没有风花雪月,只有汗水和历练。江然算了算,到下个月的16号,退伍就满一年了。开了饭店后,江然见过的女性并不少,而病床上这位,却是江然觉得见过最好看的一个。

    病房的温度有些低,江然伸手将吕澄盖在腰间的被子往上拉,拉至胸口处时,左手小拇指不小心触到了少女领口裸露处的皮肤,江然顿时感觉一股酥麻的痒意从小拇指尖穿到了全身,小腹处也一阵炙热。

    江然迅速抽回手,坐回椅子上,左手握成拳头,紧了又紧。

    翌日。

    清晨的阳光射进窗户,吕澄在一片亮白中醒来,鼻尖萦绕着消毒水的气味,伴随着后脑勺轻微的疼痛,神智一点点的恢复。

    刚好遇到护士查房:“3床,吕澄?有什么不适吗?”

    吕澄撑着身子坐起,摸了摸后脑勺yingying的纱布:“嘶……这儿还有点痛……脑袋也有点晕。”

    护士看了她一眼,低头写着查房记录:“后脑勺擦破了皮,回去后尽量先不要洗头,或者避开患处,总之不能沾水,饮食清淡,静养几天就好了。”

    吕澄点了点头:“那我能出院吗?”

    “最近医院床位紧张,你的症状也并不严重,你的家属早上已经帮你办过出院手续了,一会儿就可以直接出院了。”

    “家属?”

    护士告知吕澄出院后便离开了房间,吕澄下意识地找包和手机,却发现东西不在,一边揉着脑袋一边回忆,想起东西应该还在饭店,但至于有没有好心人收留它们可就不一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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