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囚】洒酽春浓_筵歌落(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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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筵歌落(一) (第4/12页)

   卢卡眼眶猛地一酸,委屈得心脏都在滴血。他想到自己的裤子在外面就被扯成了两半,进屋之后又让阿尔瓦随意地一拽,连靴子带裤子一块被抛到门口去。他的头发也快散开了,身上只剩下昨天被侍女熨得笔挺的绵胄是能入眼的。他本来已经在心底认了错,对一直照顾他的Alpha满怀愧疚,但现在阿尔瓦摆出这副居高临下的模样让他想起来一些不好的、糟糕的、模糊的东西——他听见有个清亮的声音在哭,说好痛、老师我好痛。

    “……痛…”

    他细微地啜泣起来,在被cao弄顶插的间隙里找到了自己正嗯嗯啊啊娇语乱喊的声带,像是告状又像是喃喃自语。Alpha专注于下身,并没有听出这句话的弦外之音——他的回复简洁明了,“忍耐一下。”

    33

    刀照血下冷,白纱帐烛昏。

    华贵的披风从后面拢住了Omega发颤发抖的躯体,阿尔瓦把暂时充作刑具的鞭子甩到地上去,指腹隔着漆黑的皮套抚上小孩刚刚被抽得通红的脚心。卢卡脸上还流着泪水,不知道是爽的还是痛的。惩罚已经结束,男孩的头深深埋进被褥里,两轮清瘦的蝴蝶骨自被汗水濡湿的衣服下支棱起来,肩侧漂亮的翅羽状披风被揉成乱七八糟的一团。他连呼吸都不畅了,整个胸腔一伏一伏的,像是摇摇欲坠的高巅雪,像是漆黑乌云下的细白月。

    那个又承了刀柄又接受了阿尔瓦的xue口一时半会合不拢,就算Omega两条腿并紧了也微微往外翻着一丝艳红。Alpha一共去了两次,每次都碾着他的生殖腔口射精,射得又深又多,不特意清理的话根本弄不出来。但现在谁都没工夫去处理那个——阿尔瓦慢条斯理地为自己扣好面具,依旧是疏风细雪、冰骨砌玉的王都外派执行官,堂堂塔耳塔洛斯典狱长。

    卢卡的体力已经是强弩之末。小孩摇摇晃晃地想把自己撑起来,缓半天也只是翻了个身。他看着即将出门的Alpha,最后还是没耐住心,“……您要去哪?”

    “接人。”

    Omega蹙起眉,声线沙哑,“……格蕾丝他们已经快要到火车上了,菲欧娜不可能偷偷溜回来。”

    “公主殿下乖巧,当然做不出你才会做出的事。”

    阿尔瓦侧过脸,分了一点薄凉的目光给他——掌权者这一刻才露出了自己衣袍阴影处的爪牙,塔耳塔洛斯的寒风突兀地从门缝一路冲进床铺,刀剑似的剜着他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

    卢卡满额是汗,浑身都因为突如其来的寒冷狠狠抖了抖。Alpha的语气平缓和蔼,面罩上方,那双眼睛里的微笑若有似无:

    “……所以我让另一个乖孩子带她回来,现在她们要到了。”

    .

    .

    一个小时前。

    ——格蕾丝蓦的勒住缰绳,抬手示意后面停止前进。

    这是横贯在列车与塔耳塔洛斯之间的最后一片山谷,沿着崎岖的山路朝外再走半个小时,就能看见一条伏在木轨上的钢铁长龙。菲欧娜被保护在正中间的位置,她座下是一匹垫着正经马具的小马驹。这伙逃亡小分队抢在狱卒们点燃火油之前从打杀中撤了出来,来不及整顿便迅速朝安德鲁等候的方向靠拢,按理说本应该全速前进——

    他们的正前方——白净的月光下,皑皑的雪地间,正正当当停着一座马车。

    两侧的车夫训练有素,即使狂风暴雪也身姿笔直得令人咂舌。但配上深夜和雪地这两个元素登时就有些诡异。那两匹覆着银甲高马身后的车厢通体漆黑,上面两片幕帘却是血一样刺目的鲜红。

    “冒昧了!请问前面的先生,能不能让出个位置、”

    诺顿上前主动开口,“我们——”

    他猝地哑了嗓。

    幕帘缓缓撩开,好像两瀑鲜血分了路;其间探出一只惨白的、鬼魅似的手。一个车夫立即单膝跪地,双手抬起——纤细的靴跟上别着和典狱长相同的锋利马刺,苍白纤瘦的女孩从浓郁的红中踏着车夫的掌心踩到雪地上,漆黑的长发在暴雪中卷起凌冽的弧。

    格蕾丝压低眉眼,下意识抬手驱马,把诺顿重新护在自己后面。

    ——你是?

    女孩抬眼,露出一双诡异如猫瞳的黑色瞳孔。她面无表情地朝他们笔直走来,纷纷碎雪恐惧似地避开了她同是黑色的蕾丝裙摆。

    唰——!

    锋利明亮的纤细钢叉抵在女孩面孔不过三寸距离,格蕾丝的苍蓝色的瞳孔彻底暗下去:

    ——报上你的名字。

    女孩抬起睫毛盯着她,那一瞬间渔家女感觉自己看见了一只生着人脸的猫。女孩规规矩矩地收脚停在原地,然后遥遥抬起了苍白如骨的手——她手心里有一样东西,这个棱角分明的小物件折射着一圈明冽的月光,像是一件工艺品,又像是小孩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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