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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你来说，那就不一定了。】小五颇为深沉的回答。

【……滚。】

——

开始录制那天，是杰克送顾柒柒过去的。

大部分人都是有专车接送，所以她也没有显得很突出。

只是不少人在认出她那张脸后，表情都有些微妙，毕竟她现在还在微博热搜上挂着呢。

顾柒柒却一点儿都没受那些目光的影响，别人来搭讪，或同情或试探的语气，她也统一微笑以对。

她化了个淡妆，在一众出色的脸蛋里却还是很醒目，只是她眼眸好像蒙了一层雾似的，有些茫然，反应也有些迟钝，所以看起来很无害。

归咎到底，还是阙子渊的错。

她这几天一直没睡好，所以困得眼睛都睁不开。

顾柒柒进来的晚，就在最底下一排作为里选了个93号坐下。

当镜头扫过她的时候，她就努力睁了睁眼睛，认真地看向舞台的方向。

一百个女孩，叽叽喳喳的，很有朝气和活力。

顾柒柒坐在那里显得很安静，也没有什么综艺感，看起来天真无害，但是就是因为这份独特的存在，镜头总会有意无意对着她。

等级评价的环节，轮到顾柒柒时已经是深夜了。

顾柒柒从后台走上来，朝着导师们微微鞠躬，“各位导师好，我是个人练习生，我叫年婼嫤。”

“我记得这个名字，为了不出丑，还特意去查了怎么念。”一个导师笑道。

灯光有些刺眼，顾柒柒双眼有些痒，忍不住又打了个呵欠，眸里瞬间氤氲着一层水雾，干净美丽的脸还有几分稚嫩，让人很容易升起保护欲。

她这么略显孩子气的动作，也让五位导师忍不住笑了出来，纷纷打趣。

“哈哈哈，连眼睛都睁不开了，等下还要表演，这可怎么办啊……”

“十二点多了，我们年纪最小的一位参赛者，还清醒着吗？

“都是节目组的错，竟然录到这么晚！”

顾柒柒手背摸了一下因为太困而泛起的眼泪，有些羞涩地抿唇笑了笑，“我、我还能唱歌。”

没耽误时间，背景音乐起，顾柒柒握着话筒，微微垂下眼眸，情绪已经开始酝酿。

现实世界里她出过几张专辑，也拿过几个奖，所以自然不会怯场。

之前她报名后就在网上听了很多歌，最后决定翻唱一首民谣音乐人的歌，叫。

她声音一亮起，几乎所有人都瞬间安静下来，屏住呼吸看向她。

“记得当时年纪小，你爱谈天我爱笑，有一回并肩坐在桃树下，风在林梢鸟儿在叫……”

阙氏集团顶层。

一台宽屏的电脑正在直播录制现场发生的一切，此时镜头正对着顾柒柒微微沉醉的脸。

阙子渊坐在转椅当中，背对着电脑屏幕。

音响里传出女孩儿悠远空灵的嗓音，那声音仿佛有某种魔力，将人们带到了一个宁静的午后，纯真的少年，打闹嬉笑，岁月静好，但是那场景又离身处城市喧嚣的自己特别遥远……

而杰克和强森则凑到了电脑前，有些感慨。

这歌儿清淡隽永，原唱是个年纪挺大的音乐人，但是被一个十六岁的天真少女唱出来，却一点儿违和都没有，还别有韵味。

“家主，我们家小姐唱歌真好听。”杰克低声道。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