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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的案子,都有点风牛马不相及。炎红砂把视频上传到微信群,点击发送。很快有人回复。第一个回复的是“沐浴在朋友关爱中的棍”,只回了一个字:帅!没人想搭理他,觉得他的频率跟整个群没踩在一根弦上。第二个回的是罗韧,他避开张叔,在医院的走道楼梯里看完视频,问了同样的问题:“为什么关于狗的几幅水影,跟我们经历的事情,好像没什么关系?”神棍说:“一定有关系的,如果……”他想了一会,打了一行字出来。——“如果关于狗的水影,并不是提示下一根凶简的,而是提示凤凰鸾扣呢?”凤凰鸾扣?罗韧缓缓坐到楼梯上。说的有道理,凤凰鸾扣才是克制封印凶简的最终利器,但是,但凭这几幅古色古香的描摹图,根本无从着手吧?同一时间,张叔终于接到了霍子红的来电,他坐在走廊座椅上,词不达意,磕磕绊绊地正描述发生了什么事,病房的门霍的打开,护士急急出来,脸色有点苍白。“那个……家属……”木代出事了?张叔心头一紧,顾不上讲电话,赶紧抢进门内。木代坐在床上。是的,她突然坐起来了,被子掀在一边,盘着腿,像是练功时的莲花坐,低着头,正扯下手背上的输液针头。张叔觉得有点不对,试探性地叫她:“小老板娘?”木代缓缓抬起了头。她的眼睛,亮的如同点漆,脸上的神情,极其陌生。但这种神色,张叔八年前见过,永生难忘。他抖索着,把手机送到耳边。那头是霍子红焦急的问话:“怎么了?木代现在怎么样了?”张叔听到自己喃喃的声音。他说:“那件事……发生了。”发生了,一直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第四卷:风卷尘垢第97章清早,有人拍门。用拍来形容未免太过文雅,其实是砸。马涂文昏昏沉沉,张口呵气,酒味先把自己熏了个拧巴,他依稀记得昨晚发生的事,关键词是分手。和女朋友八美分手。普通男女分手,原因不外普通的家长里短,钱、安定、房子、前途,他和八美,各自代表了茫然失败看不清前路的典型男女,分合都司空见惯。唯一的不同,八美摔门而去的时候,忘了拎上昨晚在大排档没推销出去的一兜啤酒。然后马涂文就全喝了。喝完了,借着酒劲,悲从中来,想着世上男男女女,情情爱爱,真他妈空落无趣,于是抱着吉他,自弹自唱,唱词是里的,歌词被他篡改了。“爱情不过是一种cao蛋的玩意,一点都不稀奇。女人不过是一件神经的东西,有什么了不起……”弹唱被迫中断,因为隔壁屋租住的女人裹着浴巾从狭小的淋浴房冲出来,脑袋上顶着廉价洗发水搓出来的泡沫儿,边砸门边吼:“有病啊!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洗澡了?”马涂文抱着吉他想,女人果然就是神经的玩意儿,你要是被吵的睡不着发怒,老子可以理解,但你特么的是在洗澡,我弹唱关你洗澡屁事?把你弹高潮了?然后,他抱着吉他,一头栽倒,顿入黑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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