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疤_十一:神灵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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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神灵 (第2/2页)

使他去把玩,身躯便失控地贴近她。在她脑后,低下头来,唇贴近她的头发,呼吸浊了起来。

    乳尖正缓缓立起,抵着他的掌心。求欢。

    她只能用力捂住嘴,不敢转头。

    往下看,她看他精巧的手指正纵情抓捏她敏感的rufang,看他凸起的手指骨节,和手背筋线。这手漂亮得想让人的手覆在上面,然后,求他轻一点,求他慢一点,别让她疼厉害了。

    难以置信,这是江漫。真是江漫的手?他怎么可以碰她这种地儿?

    她发出小小碎碎的呼救:“江…”

    又捂紧嘴,绝不能叫醒他。虽然她不明白为什么不能叫醒,不明白她是受害者还是享受者。任由他这么霸道地揉搓团捏,她又觉得不应该。

    他的温度比她热多了,不能化在他怀里任他摆布。你应该反感,厌恶,这是sao扰,你不该有不被公认的期待。

    可…这是她的江漫。

    是她肖想不了的江漫。

    所以…化,那化吧,就化那么一会儿。当女人充满狂热的爱意,无法想象,她乐意被化掉自己。

    后来,江漫迷糊了句:“包子。”

    他得出答案,心满意足地又抓了两把,翻个身,继续沉睡。

    路柔涨红了脸,蜷着身体,她静着脸,里里外外都在无声尖叫。

    *

    六点半,江漫准时睁眼。

    没半点拖延,起床,神清气爽。先四四方方叠好被子,叠好后,感觉不太对劲。

    转头。

    坐在角落一晚没睡的路柔对他笑了笑。

    江漫耷下眼,声音慵懒:“没回家吗?”

    “我太困了…”她又撒谎。

    于是江漫去隔间洗漱,换好衣服,订早饭,两人吃完饭他送她回去,接着在他家门口给她五倍的金额,感谢她的照顾。

    接钱时,她双眼恍惚,盯着某处。

    盯得江漫上下翻了翻,偏头,看了一眼她,又看了遍他的手。

    “手怎么了?”

    她耳尖一下红,局促:“…好看。”

    江漫看她发红的双颊,声音拖慢:“…谢谢。”

    又看了眼蔚凉的天:“天气很热?”

    啊?

    “你的脸…”他指指自己右脸。

    她全身都不响了,比僵尸还呆。半天说不出话来。

    江漫:路柔——

    羞耻感完全铺天盖地袭来。她转身,比往常更少说话,挨他近点便反射走远,那地儿还在敏感燃烧。

    过了会儿,她对他说,我可以做你的家政。

    “只是想赚钱。”

    说完,她后悔死了:何必画蛇添足加个“只是”,显得她在掩饰。

    被婉拒,是理所当然的事。

    他说没关系,他一个人能住下去。

    路柔耷着脑袋朝家沉重地走,走了不远,又缓缓背过身,去远远看朝阳下的独栋别墅。

    *

    白云游荡,宽大的苍穹下,这所房子独隅一份孤独与安宁。

    他刚刚站她不远,整个人神秘又新鲜,就像一件等待解开绑带的礼物。

    他发生了什么事,才有这么极端的禁欲?他不是不愿哪怕一点的肌肤接触?可昨晚,他潜意识为什么却不抵触?也许,他并不反感碰人?也许,他反感的是他想碰人?

    路柔看着,看着,渐渐地,灵魂沉浸这莫奈笔下的美妙画面。她偶然地泛起一种诗意:

    住这么空旷的房子,苦钻筝艺,孤来独往。

    从小被管教这么苛刻的规矩,不合人群,少戾气,不发展情爱,求知欲全在古筝上,决定了要一个人披荆斩棘。

    亚里士多德说:“离群索居者,不是野兽,便是神灵。”

    她心里升起一股孤独一掷的绝望,还有为这迷恋,粉身碎骨的希冀:江漫,你想做清心寡欲的神灵。

    如果我用小火,慢慢熬你。两年、五年、七年。

    你会失控、发热、跌落吗?

    *

    一周后,算意料之外,江漫亲自叫住了她。

    说让她可以试用七天。

    路柔摸摸鬓角,佯装淡定:“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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