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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鱼嘛？”电话里的声音知性而成熟，带着些微的谨慎。

“是的，请问您是？”

“您好，我是的音乐策划，”饶是已经尽力压抑，还是溢出来了一丝兴奋，“我非常欣赏您的歌声，打算与您进行合作，不知道您意向如何？”

相比音乐策划的兴奋，宁初倒是不慌不忙。在注册时候个人资料那里她留下来自己的手机号，对方公司想要联系自己，自然会打过来。

她轻声说，“不知道您打算怎么合作？”

第9章还学会跟我拌嘴了？

对面的知性女人差点脱口而出怎么样都可以，她实在是太喜欢这个声音了！

强忍住内心的激动，她沉吟了一下说，“我们不仅做k歌软件，我们还有自己的音乐公司与音乐平台，相信如果你能加入我们，会有很好的发展。我这里有两个方案，你可以根据你的打算来选择方案。”

“打算？”

“你想往哪个方向发展？”张瑶说，“第一个方案，是我们可以给你提供完整的艺人形象包装，我想只要凭借你的歌声，再加上我们丰富的曲库，一定能造就一个流行天后。”

“第二个呢？”

“第二个……”张瑶的声音有些谨慎，“如果你想要当原创艺人的话，我希望你能给我几首你原创的曲子，我们研究一下再给你回复。你看你有时间吗？我们可以见面详谈吗？”

宁初沉默了一会儿，说，“两个方案我都不是很喜欢。”

张瑶心底一颤，几乎以为宁初要拒绝合作。好在即使已经成为宁初的粉丝，她还是有着专业性存在，她轻声说，“那你的意思是什么？”

宁初话语坚定，“我不会露面，我只唱歌。”

啊？张瑶彻底震惊了，不露面那还怎么包装艺人？哪儿可能不露面就能当歌手？

是不是长相不好看？是不是家里有特殊情况？是不是……张瑶这一瞬间想了很多是不是，她说，“如果你觉着自己长得不够完美的话，我们有专业的包装，活泼、率真、知性、文青……什么形象都可以包装，你完全不必担心形象的问题，如果你觉着不喜欢露面的话，我们可以请专业的老师来辅导你，帮你客服困难，如果……”

宁初失笑，笑着拒绝了，“不用说服我，我的条件很简单，你可以听我说完再决定要不要跟我合作。”

也许是话语里的坚定打动了张瑶，饶是如此苛刻的条件，她还是耐下性子听宁初是怎么想的。

“我的第一个条件，我不会露面，我只想用歌声来打动人心。第二个条件，我只唱我自己的原创歌曲，我要绝对的自主权。”

这种条件竟然是由一个完全的素人提出来的？

张瑶觉着眼前的世界有些玄幻，如果不是宁初的歌声确实很是美妙的话，她几乎可以确定宁初是个狂妄自大的人。

然而宁初的歌声毋庸置疑。

张瑶犹豫了。

宁初仿佛知道张瑶在犹豫什么，她善解人意地一笑，“没关系，你们可以再考虑考虑，毕竟双向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