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约_圣婚惩祭(图腾,戴环,祭舞,失禁)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圣婚惩祭(图腾,戴环,祭舞,失禁) (第2/6页)

意克制自身欲望的简短语句,落入被约束者耳中,更像是上位者下达的控制命令

    雪白莹润的身子听话地翻了个面,奶rou软绵绵地摊开,小腹紧紧贴在毯子上,纤细的腰身压低下陷,丰盈的桃臀便拱起挺翘的弧度。带着李泽言体温的半凝膏体在后背上缓缓推开,你莫名共情了他亲手制作的娇软小甜点,从模具中剥出倒置在白碟上,淋满一身余晖色糖浆,被勺子轻拍晃动、压扁弹软,而李泽言就是那个的执勺柄的人,是主厨也是食客

    天然的身体曲线使蜜脂水膏在腰臀处积成一条水线,李泽言用手指沾了融化的香膏,微微用力揉搓丰软的臀rou,股沟被拉扯磨蹭,迫使细密褶皱张开小口,整条臀缝都泛着yin靡水光,连前头的xue眼也是水色滟滟,一时分不清是香膏水线下泄,还是情动潮涌难以自持

    明明身体的每一寸皮rou都被李泽言温柔抚摸,可又偏偏每处都有爱火耀跃,仿佛他揉进去的不是脂膏,而是情欲的种子

    “好了吗,李泽言?”,你绞紧双腿,明显感觉到腿心又沁出一些情液

    等差不多见底的脂膏罐子终于盖上盖子,你已经禁不住身体的羞意,小声啜泣起来

    李泽言罕见地又想起初见时你眼泪断了线的模样,但他早已过了十岁,亦不复手足无措,你安静地缩在他怀里,时不时抽噎两声

    “继续吧”,带着还未散尽的哭腔

    李泽言拾起尖端被磨圆滑的芦苇笔,在自己手臂内侧试了试力道,确定除了微痒外无其他任何不适,才提笔蘸取颜料

    胴体白里透粉在面前平躺,如同伸展开的上等画布。你伸手去捉李泽言的胳膊,反而意外摸到了他大臂上缚着的金钏,出了汗的皮肤有些扶不住,你干脆就攀着他的臂缚,泪迹点点、可怜兮兮地讨好,“李泽言,你要轻点”

    笨蛋像只沾湿了的可怜小猫,他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只点点头

    笔底生春风,触肌落横姿,草木香逐渐弥漫开来,明明该清新的味道,却无端沾染上活色生香的暧昧

    芦苇笔的吸水性并不好,稍稍画上几笔就必须重新蘸取颜料,你咬住下唇抵挡笔势起落游动带来的痒意,方才止住的眼泪又流淌出来

    你又想张口喊李泽言了,偏过脸却先看到他红彤彤的耳尖,你找到了转移注意力的好办法——盯着他红透了的耳垂反复瞧。

    李泽言落笔时重了几分,你分散目光询问,只见他皱起眉头眸色幽沉,你连忙吐吐舌头闭上眼,表示自己不看了。皮肤上的痒意和心里的羞意居然神奇地平复了几分,约莫是一种共沉沦的心思,看似羞耻阈值更高的人稍稍显露出几分难以自拔的纯情,就足以令人心理平衡甚至是胜负欲爆棚,进而催生出隐秘的窃喜。思及此处,你又偷偷睁开眼打量他,他只好无奈地叹了口气,耳尖的那一点红就跟流丹似的将整只耳朵都浸染了

    身体正面的绘制接近尾声,蘸饱颜料的芦苇笔来到阴阜,这里饱满漂亮,有诗人曾用美神的名字来赞美它,因为近期才用特制药膏剔除掉毛发,所以格外娇嫩甚至敏感,因此在李泽言勾勒线条时,你蜷着身体不住瑟缩

    李泽言将笔暂搁,托住你发软的腰帮你坐起转了个身。你双手撑着台面,身体前倾,将整面后背都袒露给他

    殿内无风,搅乱的池水很快归于平静,倒影里摇晃模糊的红,渐渐清晰成缠绕的玫瑰,大片开在胸口。为使神明区别开历任国王,圣女身上所绘图案都是国王的个人图腾,由国王本人挑选、设计、绘制。

    李泽言深谙神秘东方留白的韵意,所画玫瑰并非大面积平铺直叙,而是或含苞或微绽,在皮rou画纸上留足遐想。你忽然注意到两侧胸乳上与其他花朵不同的玫瑰,那是两朵蕊心朝外、完全盛放的花,如若不是颜色不对,奶尖本该充当立体花蕊的。这样想着,你又偷偷挪动下身,然后就差点被李泽言捏软腰肢,还得了一句别动的警告

    手臂撑得有些酸麻,毛毯贴近女xue处的绒毛也被浸润成好几绺,李泽言终于拍了拍你腰侧示意趴下,芦苇笔继续在粉臀上勾画,蜿蜒线条向下延伸至大腿内侧,最后几笔却分明是文字

    脂膏效用显著,李泽言收笔时,你身上的图腾已基本干了

    你拿起金链红绫交缠的婚服,涉水走到镜前,透过倒影仅窥得一隅的画作在镜中彻底展露出全貌:姿态各异的玫瑰寄生于前胸后背,花枝纠缠交汇于腿心,又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