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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哈哈大笑,笑的细腰轻颤,眼眸深处隐隐有一抹绿光,把周围买胭脂的姑娘眼睛都看直了。吃掉最后一颗糖葫芦,白瑚伸出葱白的手指勾勾大汉的下颚,媚.惑的笑:傻,这才叫非礼。大汉脸红成猴屁.股,哆哆嗦嗦:你你你胡闹!嗯,我就胡闹。白瑚有心逗逗面前的男子,比那条蛇可爱多了。海炔偏头,蛇三低头,我们不认识她。城主大人示意,忠犬护卫过去把白瑚拉走了,手真滑,不过我是个有家室的人。赏菊大会年年有,年年都是大事。离国大大小小城的城主都必须准时前往主城参加,缺席就是大罪,据说后果很严重。菊.花就那么些,红的黄的白的绿的各色的,也不会哪年开出个七彩的长角的会说话的,老百姓就忍不住抠鼻,国主到底是赏菊还是赏人啊?关于这个疑问,除了国主,谁也不知道,就算有知道的,也不说。这次因为驿站迟迟没有白鸟城车马的消息,国主挥挥手,于是主城就来了三人。城主大人坐在上方,平整的衣摆和挺直的腰背勾勒出酷炫的坐姿,他冷漠的睨了眼,那三人鼻孔是比旁人要大,也的确丑。把这几日的饭钱结了。是是是。城主大人冷声道:鼻孔看人,难看。城主说的是。手指敲击着椅子扶手,城主大人声音更寒,他冷笑道:这里是白鸟城,我的城地,你们明白?狂拽的话语也只有他能说,敢说。我们明白!三人哪里还有半点嚣张,怂的连屁都不敢放一个。城主大人看向管家,管家清清嗓子,拿出小绿本一一报出登记的那三人在客栈茶楼酒馆欠下的账,一笔笔记得很清楚,顺便翻了一翻,外加精神损失费。三人越听越抖,直接扑通跪了。城主,我们还小,年幼无知,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请大人不计小人过,就把我们当个屁放了吧。开口那男子头发都白了大半。当然,我们不排除是少年白头,但是,他那一脸松垮的皮.肤和眼袋是个什么鬼?没准只是长的急呢。管家绷着脸,胡须抖抖,年幼?我看你们只有无知。城主,我们初来乍到,一时紧张,误入歧途,请看在我们长途跋涉风餐露宿一路经历风吹雨打来这里的份上原谅我们一次吧。那人一口气说完就长舒一口气,差点憋死。说的挺像那么回事,是挺不容易。城主大人略一思量,还是不能原谅,敢欺负他的城民,不能原谅。数目太大,把他们卖了都值不了,于是那三人暗地里一咬牙,把脸皮收拾收拾丢进裤.裆里,跑去城里大街上,齐声唱北风那个吹雪花那个飘,小白菜呀地里黄呀,三两岁呀没了娘呀,很是感天动地,一场瓢泼大雨就赏赐给他们了。海炔一回寝殿就落的一身轻松,腹部被高度关注,好像下一刻就能蹦出个东西出来一样。夫人,您爱吃酸的还是辣的?城主大人不在,海炔脸上几乎没什么真实表情,他慵懒的支着额角:我爱吃甜的。甜的?下人们纷纷惊呆了,这不对啊!都说酸儿辣女,那甜的是什么?不男不女?不能想了。想想还有点带感是怎么一回事?海炔见她们还想问什么,就抬手挥挥,很随意的动作,有几分不耐和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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