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徒_分卷阅读17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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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17 (第1/2页)

    下人将他尸体打捞上来,跪在一旁低声哭泣。小翠见状,直接晕厥过去。沈世听到下人回报後,急急忙忙赶了过来,脚步踉跄。到了那边,还未来得及细看,双眼便被长华捂住了。

“别看,脏的很。”

沈世站在原地,身子发出轻微的颤抖。

镇长死了,无人再负责这镇子的法律秩序,长华冷静地命家丁将阿采的尸体收了起来,到夜间悄悄埋进了镇外的坟岗。对外则宣称阿采出了远门去采购。

次日入夜,小翠被人发现吊死在闺房中,就像容娘死的那夜,身上穿著红彤彤的袍子,被头发遮住的後脑勺上有一颗血洞,脑髓被吸的干干净净。

小翠死前的那晚,长华曾在祠堂门前碰过她。那晚由於阿采的死,沈世精神很不好,一直喃喃著祠堂有人。长华说祠堂已经被毁了,沈世却神经质地说:“没有,它还没走。它还在祠堂。它在等著我向们索命。”然後逼著长华去祠堂看一看。

深更露重,长华挑著一盏红鲤鱼灯笼,慢慢走向祠堂。园子里浓雾弥漫,木檀花的香气沈沈浮浮,他来到祠堂门口,这里早已化成一片灰烬,只有地上留下的残存的黑屑,证明著祠堂曾经存在过。长华盯著祠堂看了一会儿,忽地发觉不远处有道人影一闪而过,跟过去看,却是小翠。

小翠的神态很是反常,本来清秀的眉眼,在这夜不知怎地忽然变得妩媚起来,妖气逼人。她道:“却是长华少爷。”

长华不动声色地问:“你是谁?”

小翠掩唇一笑,眼里尽是无限的苦楚:“我是谁?我是谁……”她抖一抖水袖,忽地唱起,“皆复如今悔恨迟不知否当日凤凰欣比翅又记否蝶负恩情便自知又惜否旧爱已无身宿处念否有娘无父一孤儿猜君啊你又窥探我久病成痨不够会为你伤心处处……”

最後一个尾音,哽在喉间,如泣如诉,婉转千回。她张开双臂,望著雾中隐越,眼尾延下了一条长长的清泪。

小翠唱完後,便晃荡著宽大的水袖,慢慢回房了。长华没有跟过去,站在原地,望著化为灰烬的祠堂,久久不动,也不知在想什麽。

当夜,小翠就掉死在悬梁上。

兰花指上涂著红色的指甲,脸上涂著胭脂水粉,看那装束,却像是戏子。

家丁收了尸,下了葬。

两天之内死了两人,沈家终於人心惶惶。但是却又都出於某种原因,不敢离开。

沈家现今有家仆20多人,最小的就是小翠与阿采,在沈家也呆了十几年,他俩死後,沈家的仆人都只剩下年老的,与沈世父亲同辈的。

沈长华知晓这其中有蹊跷,却什麽都没问。

小翠下了葬後,沈世再次病倒,高烧三天三夜後,终於清醒。醒来後,将长华叫到榻前,说:“你想听听沈家的事麽?”

长华给他冲著药汁,语气清淡:“父亲想说就说,不想说我就不听。”

沈世道:“沈家千年前是个大家族,官拜一品,世代繁荣。到了第七代时,沈家一夜覆灭,留下数十口人连夜搬迁,来到这江南小镇,消失在天下人的视线中。你可知原因是什麽?”

长华问:“与祠堂有关?”

沈世疲倦地点点头:“第七代时,沈家的大少爷沈云飞与个叫银环的戏子好上了。那戏子是个男人。那年头男人与男人相好自然有伤风化,沈家祖先便想尽法子拆散两人。无奈两人感情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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