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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有些事情宝宝肯定是有原因才会做的，不过哥哥有点担心，而且哥哥有——”他好像有些懊悔：“有点生自己的气，担心是不是自己教错了……”

张卧玄开始反思对小宝贝的教育问题。小鲛人蹭啊蹭啊挪动上来，趴在张卧玄身上，用脚勾住他的脚，两个人缠在一起。嘀嘀咕咕地解释古墓里发生的事情。

张卧玄被磨蹭磨蹭，很快就起来反应。小鲛人用磕磕绊绊的语言足解释了快半个时辰，张卧玄才算真正搞明白小鲛人剥尾鳞的原因，喟然长叹，他发誓就算小宝贝话说得不好，以后也一定要好好听他解释完再说。小鲛人一心说完以后，忽然感觉有什么东西顶着自己，有点想看。

张卧玄抓住他的手，仔细看了他的脸，他的身形骨骼，又看了他的眼睛和仍然软软的耳鳍。

小宝贝真的有一点点长大了啊。

他对小鲛人说：“宝宝长大了愿不愿意和哥哥交/配。”

交·配

张卧玄怕他听不懂，又解释道：“就是书里写的，有腿了才能做的事情。”

“宝宝不知道怎么做……”和张卧玄靠得那么近，感受到彼此的体温，小鲛人圆圆的眼角染着一层绯红，他有点想和哥哥再贴近点，可是不太明白具体有怎么做。

“没关系，哥哥教你。”

张卧玄从小就期待着这一刻了！从小就为这一刻积累了很多理论知识！教你妥妥的没有问题！除了基本解法，还可以给你出很多附加题再教你怎么解！

“那好吧，宝宝和哥哥交/配。”

哥哥觉得花都开了，整个人好像熊吃鲸鱼尸体一样开心！！！

“只能和哥哥做，不能和别人交/配，”张卧玄又沉着脸严肃地叮嘱道：“也不许在和哥哥交/配时心里想着别人。”

“不然哥哥就……哥哥就……”张卧玄想了一会，实在想不出就怎么样，眉头紧锁，脸上却诡异地没有一丝烦恼的神情。

难道这也是反差萌吗？

哈哈哈~小鲛人一个劲蹭他，咯咯笑，好像觉得这样傻不拉几的哥哥特好玩似的。

张卧玄只好把小鲛人的手放在自己心口，认真道：“哥哥知道现在说的话你都听得懂。”

小鲛人停下看他。

“你听哥哥说，”张卧玄紧盯着他的眼睛：“我会一直和你在一起，不管是发生什么事情，你都可以告诉我，听懂了？以后不要让我看到你这样对自己。”

张卧玄指指他的尾巴，然后伸出小拇指和鲛人拉钩。

“我以后不会再欺负你，认真你听说话，你也别折腾自己，哥保证，嗯？”

“宝宝，你也保证相信哥哥，”他思索了一会，补充道：“不要乱想。”

小鲛人看着他，先是听不懂一样皱着眉头，想着想着，豁然开朗，忽然笑起来。

好像……真的可以相信呀。

“哥哥……哥哥……”他低低地叫着，明明笑着，眼里忽然滚下一滴泪水来。

他仔细用手接着，放在心口捂热了，献宝一样捧在手心里递给张卧玄。

那是一颗冰蓝透明的鲛珠，与以往泪水凝成的银色水滴不同，鲛珠透着光的表层刻着细细的纹路，连成了与小鲛人尾巴上一模一样的弦月。

载：“鲛人泣泪成珠，中有蓝珠，鲛人精血所化，食之可与共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