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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5 (第3/4页)
听清,只觉得呵在胸口的吐息很热,柔软的发丝让他想起学生时期养的布偶,绵绵柔柔,很容易就被弄坏的样子。 真是和那个人截然不同。 井然揉乱了章远的头发,像逗弄家养的宠物:“说了什么?” 温顺的少年抬起头,眼尾染了哭过的湿润:“把我弄哭吧,井先生。” 明明正在哭。 井然觉得可爱,纵容般浅笑:“好,但不是现在,也不是这里。” 谁知一听这话,章远的眼泪淌得更厉害了。 井然无奈地帮他拭去泪水:“我的天,怎么哭成这样?” “井先生……”小宠物喃喃着,那么可怜,“……你别对我这么好……” 声音越来越小,井然还来不及问为什么,章远竟然在他怀里睡着了。 井然想抬手摸章远的脸,可手举到一半,又放下。 如果注定没结果,总归还是点到为止比较好。 他看着少年似曾相识的眉眼,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泪珠,摇摇欲坠。 那个人,即便是最难最痛苦的时候,也极少哭。 只会在满室狼藉的废纸堆里,举着画笔长久沉默。 最后对着进入画室的井然,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说,怎么办,阿然,我什么都画不出来了。 14 井然说的“以身相许”迟迟没能兑现。 小文醒了,即便是有专业护工照顾起居,章远还是放不下心,每天课业之余都会去医院看望。 小文是个活泼可爱的小姑娘,也很坚强。 剃着小光头,脑袋上那么大一块伤疤,还笑呵呵的用她输液到冰冷的小手,去捏章远的手指。 说:“我哥哥真帅!” 看着井然,说:“但还是我哥哥的男朋友更帅!” 章远想说“这不是哥哥的男朋友”,但又不知该如何向小文解释井然的身份,愣在原地。 倒是井然笑着给小文削苹果,切出小兔子的形状:“还是我们小文有眼光。” 小文从清醒以来,吃了快一个月的流食,现在脑袋上的刀口愈合得差不多了,才刚能咀嚼,看到小兔子苹果两眼直放光:“兔子!” 井然叉了一小块递到小文嘴边,看她一点点咬。 在井然家里,料理家务的有阿姨。章远还是第一次看到井然自己动手,意料之外的熟稔。 从病房里出来后,章远看着井然的手问:“井先生还会做饭吗?” 井然专心看着前方开车:“留学的时候学的。” 他似笑非笑地瞥了眼章远:“也有好几年没做了,想尝尝我的手艺吗?” 让金主花钱,让金主接送,甚至现在还想让金主为他洗手作羹汤。 未免也太把自己当回事。 章远连忙摇了摇头:“该我给井先生做的。” 井然不置可否:“也是,那我给你做一次,你给我做一次,比比谁手艺更好。” 这样的对话太过危险,章远努力不让自己想太多:“井先生,您不用……” “今晚有空吗?”井然打断了他。 章远一怔,点了点头。 井然变了道,趁等红灯,伸手揉章远耳垂:“带你去个地方。” T大边上半新半旧的工人新村,与井然的车格格不入的地方。 但井然却表新的很熟悉,像是一直就住在这里一般。 “本科宿舍里有个舍友对我有点偏见,为了防止把事情闹大,我就搬出来了。”井然带着章远穿梭在杂乱的小区小路上,“当时刚跟我爸妈出柜,他们断了我的生活费,就只能靠着跟导师做项目挣点钱,租了这个地方。” 快能和章远家相提并论的破旧。 七楼,没有电梯。 狭窄的楼梯甚至站不下两个人,井然在前面带路:“我在这里住了快五年,出国前把这里买下了,保留着当初的样子。” 章远不知道井然为什么会突然想带他来这里,沉默地跟在他身后。 “为什么带我来这里?”章远问。 井然打开房门,虽然有定期保洁,但工人新村两边都是路,仍旧积了点扬尘。 他领章远进屋,反手锁上门:“说好的报酬。” 不知是失落还是舒气,章远的心一沉,听话地上前,亲了下井然的唇角,又缓缓跪下,拉下了他的裤链。 井然任由章远为自己服务:“其实我很早就想带你来这里了,只是……” 只是什么,井然没继续说下去。 他把章远拉起身,有些急切地脱去章远的衣物。 章远不知道井然突如其来的急切是因为什么,下意识地想帮忙,就被推倒在厅中央的木质餐桌上。 下身的布料被一口气大力扒下,前端陷在湿润的口腔中,后方被手指打开,有点紧张地吮着。 从没想过让金主为他做这些,章远慌张地想要起身,却被大力压在餐桌上。 一条腿被架起,那里还不够松软,灼热的东西便贴了上来。 章远勉强从意乱情迷里寻回点理智,推了推身上的井然:“……套。” 井然进得缓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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