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玉势捅后xue/失禁/金针封精/虐男主不喜慎入,蛋if) (第1/2页)
下体犹如被快刀劈成两半,撕裂皮rou的剧痛让凌渊目眦欲裂,身体猛地向上一弹,修长有力的脖颈向后仰起,毁天灭地的痛苦甚至击溃麻药的作用,让他得以张口厉吼。被剃光的下腹抽搐着颤栗,彻底瘫软的rou棒顶端忽然一阵剧颤,尿液从guitou上的尿孔里涌射而出,混杂着丝丝鲜血笔直地向上射去,在昔日奴妻面前毫无尊严的彻底失禁,身为夫主的尊严倾刻间荡然无存。 “啊呃——”剧痛让凌渊视线模糊几乎昏厥,发出野兽濒死前绝望的嚎叫,勉强支起一股力量咬破舌尖强逼自己保持意识清醒,喘着粗气朝身下看去。 只见自己的下体鲜血淋漓,阳根软绵绵地垂在腿间,虽仍如儿臂般粗长,但黑黢黢的粗糙外皮被整齐剥去一层,狰狞的guitou彻底裸露出来,rou棒通身呈现出鲜红的色泽,看起来比以往更加骇人。 不知为什么,这股陌生的剧痛带起一种从未有过的悔痛之意穿脑而过,比rou体遭到损伤还要难以忍受的可怕痛苦悄无声息地从心底漫起。 原来刀刃割在私处上是如此疼痛难忍,仿佛每呼吸一下,都会牵动下体传来皮开rou绽的痛苦。 想来当年思玟被他剥去阴蒂上的薄皮、被迫裸露着皮肤下敏感的rou蒂嫩芽时,也是如此痛苦吗? 不……凌渊在心里一摇头。他是习武之人,身体强壮,又有内功护体,忍耐力比常人强上许多,往日里觉得这些不过是在开发身体过程中微不足道的皮rou之苦,如今亲身受刑,才知其中痛苦简直毁天灭地苦不堪言。 生平第一次对思玟感到愧疚。 “你……”他张了张唇,脑中乱成一团,似乎有很多话想说,可千言万语滞涩在喉头不知如何开口,最后只有一句短促的“对不起”伴随着急促粗重的喘息声轻轻响起。 “对不起?”思玟嘲讽似地笑了一下,下一秒霍然起身,宽大的袖袍带起一小阵冷冽的风。 只见她伸手解开腰间的裙带,肩膀微微耸动,薄如蝉翼的轻纱便从肩头滑下,裙摆委顿在地,袒露出不着一缕的胴体。 凌渊怔怔地看着她,只见思玟赤裸着身体毫不避讳地朝他走进两步,任由yin痕累累的身体在自己眼前展示。 她的皮肤依然如美玉般细腻洁白,四肢和脖颈修长秀美,可原本纤细不盈一握的细腰因怀孕而变得粗壮,巨大的孕肚犹如一团rou球寄生在她的腰腹上,两团高耸的乳峰随着呼吸微微晃动,扩散的乳晕和挺翘的大奶头与纤细秀美的四肢、雪白得近乎透明的皮肤显得格格不入,曾经稚弱美丽、犹如少女般粉嫩羞涩的私处更是面目全非。 即便已经过去一年有余,凌渊还是清楚得记得大婚那日,新入门的小奴妻剥下婚服、羞涩而乖顺地在自己面前袒露出的身体是怎样一副柔美稚嫩的模样。 少女一对不盈一握的酥乳犹如两只小碗倒扣在胸前,墨雪一样的长发搭在胸前,两只娇美的奶头藏在其下,透过浓长的发丝隐约露出挺翘粉红的奶尖,下体的秘处犹如一朵被迫展露在人前的花朵,美丽又脆弱,腿间的花瓣紧紧闭在一起,泛着水润的微光,等待被人侵犯采撷。 而今站在自己眼前的女子已如他所愿被他彻底占有。腹下黑亮浓密的阴毛刚长出来就会被剃得精光,时刻袒露着白嫩光洁阴阜等待夫主临幸。原本柔软精致的花瓣经过这些年的亵玩和调教,早就变得肥美多汁,颜色鲜红,被割去外皮的阴蒂残忍地穿了金环,悬挂着的金铃无时无刻不在拉扯鲜红敏感的嫩rou,尿眼里的锁尿金针贯穿整粒rou蒂,时刻刺激着充血勃起的saorou,生生把原本小巧玲珑的阴豆变做手指指节般大小,yin秽地挺立在层层花唇间,再也缩不回去了。 会阴下方紧致狭窄的roudong如今插着一根同他手臂一样粗大的玉势,狰狞的根部卡着roudong外一圈泛红的嫩rou,残忍地撑开每一丝褶皱,把汹涌泛滥的yin水彻底堵死在狭长的逼xue里…… “看见了吗?”思玟微张双手,闭着眼睛任由自己在他面前展示屈辱不堪的身体,发出的每一个字仿佛都混杂着深重的恨意: “这些都是你做的。你此刻体会到的苦楚远远不及你带给我的伤痛。对不起这三个字,太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