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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一样肮脏……”

“少爷，您先冷静下来。”阿尔塔斯轻轻握住少年冰凉的手指，他看着浑身都在微微战栗的少年，止不住地心疼，“您认为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东西都是肮脏的——可是没关系啊，因为肮脏的我永远都会陪伴在肮脏的您身边。”

“不，阿尔塔斯，只有你是干净的。”修尔忽然盯着他的眼睛格外认真地说道。

——在我的世界里，只有你是干净的。

阿尔塔斯怔了一下，然后他微笑，“那么就让您将我彻底玷污吧——只要您愿意让肮脏的我继续陪伴在您身边。”

修尔盯着他轻声笑了，精致的眉头舒展开来，温润漂亮的眼睛弯弯的，唇角也柔和地勾了起来。

“阿尔塔斯，”少年喃喃，“你真的非常善于甜言蜜语。”

阿尔塔斯有些失神地注视着他的笑颜，嘴上却是对答如流，“能被您这样夸奖是我的荣幸。”

“不过——”修尔话锋一转，脸上的笑容也瞬间收敛了起来，“阿尔塔斯，不要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原谅你刚才的失态。”

“好吧，那您想要怎么惩罚我呢？”

“唔……我的双腿没有知觉了。”修尔故意这么说着，眼底浮现出一丝恶劣的浅笑。

阿尔塔斯心领神会，他立即单膝半跪在地面上替他的少爷脱下鞋袜，轻柔地揉捏着少年白嫩的双脚。

修尔少爷的双脚娇嫩洁白，明显是不经常走路的那一类人。事实上，像修尔这种出身于上流社会的小少爷就很少有经常步行的。

☆、第24章我家少爷，少年

“果然是娇生惯养的少爷呢。”阿尔塔斯开始不动声色地试探他的少爷，“今天您在外面站了整整一个小时，既然觉得不舒服为什么不先回来休息一会儿呢？”

“因为布兰奇……”说到这里，修尔蓦地停住了。

“布兰奇怎么了？”

修尔嘴唇紧抿，硬生生地改口，“因为……跟布兰奇在一起的感觉就像是跟父亲大人在一起一样，不知不觉就会忘记时间……”

阿尔塔斯当然看得出来他的少爷对他有所隐瞒，但他没有继续询问。直到他家少爷的双腿恢复如初，阿尔塔斯才站起来微笑着说道，“失礼了，少爷，那么接下来我需要离开一会儿，您先在床上休息片刻，待会儿我再帮您穿上鞋子。”

“怎么了？”修尔坐在床沿上晃荡着光溜溜的双脚，抬起脑袋疑惑地问道。

“有些事情需要解决一下。”

修尔少爷瞥了一眼仆人仍然没有冷静下来的下半身，淡淡地“哦”了一声。

于是阿尔塔斯出去了，片刻以后有人敲门进来。修尔闭着眼睛侧躺在床上，听见声响不禁皱起眉头嘟囔了一句，“这么快吗？”

“少爷，是我。”他的身后传来布兰奇清冷的声音，然后布兰奇低声补充了一句，“阿尔塔斯先生恐怕没有那么快解决完他的事情，所以由我来伺候您吧。”

“嗯。”修尔懒洋洋地应了一声，他翻身看向站在不远处的布兰奇，示意布兰奇过来抱他起来穿鞋子。

布兰奇完全按照他的意思做了，只是最后用冷淡的声音说了一句，“看来阿尔塔斯先生平时很放纵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