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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要长成大人 H [NTR/电话doi/sao话/yindao扩张] (第5/10页)
面的租客是一大家子,买来就保留着原本装修,书房和储物间还各有一张小床。徐度一为了给她营造学习氛围,一向只在书房讲题辅导,不会滚到那张床上。剩下四张,每个角落都有他和她性爱的影子。 初入港,床头柜上徐度一的手机就不合时宜地嗡嗡震动。 车瑟瑟踌躇几秒,伸长手臂去够给他,带出他一声喟叹,男根女阴嵌合,动作间刺激强烈。 她习惯性去查看,翻过来时却顿住,有时候就算名字也是机密的一部分,说不定叔叔在和某位假死的要员通话。 “是你mama。”她也软了身体,徐度一屏息看到“车浔”两字,叹口气。眼看车瑟瑟要拔出来,他就势把guitou顶得更里,面无表情地吩咐,“腿再分开点。” 随即接通来电。 那一瞬他从小姑娘眼睛里看到了哀求。 车瑟瑟放轻动作大张双腿,一只脚不小心抵到徐度一跪立的大腿上,僵住了。她不敢动,怕发出声音。徐度一往床面压跪,一条腿一条腿架到他腿上,口中招呼一声“大浔”,拎着她细伶伶脚踝慢吞吞cao起屄来。 “徐局,我刚才去宿舍找您,就看见曾原在给您收拾行李,您在外面吗?”这是寒暄的话,语调自然是像平常一样既亲密又恭顺。 是那类冰冷的亲密、重压下的恭顺。 车瑟瑟本能地觉得不适,自己的母亲用这种独属于下位女性对上位男性的口吻说话,知道是一回事,见到又是一回事。她还要分心抵御无声的玩弄,脸上浮起病态潮红。 徐度一不打草稿,“家里。在奉月院。” 他在楼内也有挂职,奉月院分到一栋两层半小楼。这些年他一直住在反贪的宿舍,对于没产权房子,拿着钥匙连装修都没让相关人员动过。 guitou屡次擦过xue口敏感处,小姑娘抓住徐度一没在接电话那边手腕,不堪忍受地眯着柳叶眼扯了扯,意思是求他cao别的地方。 他不理,专心听车浔说话,龟棱不住地蹭她受不了的地方,让漏出艳rou的女xue开口痉挛着吮冠状沟,爽得微仰起头。 应酬几句,终于进入正题。 “徐局,下周从海疆回来我想请三天假,集中见一见之前辅理们拿不下来的一些中型企业负责人。” 车瑟瑟小高潮戛然终止,窒息一般褪去的快感扼住喉咙,犹疑仰视他,这种内容真的不涉及机密吗? 徐度一低笑两声,“派系的事情,在外面说有什么的,你还特意问侯我。”既回车浔也是回她。事实上此类事物虽无明确机密分级,也不是能够在大庭广众下谈论的话题。 车浔却觉不妙,她了解徐度一,要同意就不会废话,连忙求他答应。 话锋骤然一转,他动动唇,“两天。不能再多了。”徐度一平时不太惜字,这会尽量说短句,怕喘出来。车瑟瑟经过这两年,外表看着还是小女孩,然而xue能夹会吐,人能摇会舔。 因为慢节奏而忍耐得青筋暴凸的yinjing,在这么顺伏的rou道里被一寸寸摩擦着,也是一种对于意志的极大考验。 “两天?两天……徐局……您让我两天陪十几个老板吃饭,我倒是陪得过来,他们也不愿意呀。”车浔一面说一面笑,又是抽气,又是拖长声调,又是挑起尾音,几乎用媚音在说话。 同在车浔宿舍的另一人,目光移不开地看着她摇曳生姿,双峰颤抖。 母亲的笑声很妩媚……她看见徐度一眉头皱起来了。 平常听到还好,这是在床上,难免瓜田李下。徐度一立刻表态蹙眉,挺腰贴近车瑟瑟,她的耻毛依稀刮在他下腹。用像轻纱拂过的力度,他用手抚她的腰侧,安抚她。 车瑟瑟沉默垂头,下巴尖尖点着晃着,作泫然欲泣状。看了非但不会想让人安慰,反而想好好欺负的那种样子。 水液满溢的女xue反而吸得愈紧,他在通话也无话解释。他只能头皮发麻想着不愧是母女。 …… “徐局,你也知道,这个时候不筹企捐(企业捐款),明年就难了。”车浔继续半是调侃半是劝诫的语气。 “能筹多少?”他淡淡发问。 四个字说到最后揉着喘和叹,浓重的欲望在他胸腔暴沸。 “我这回都是去啃硬骨头。依我看,应该能抠下来三四百万吧。”三百是保守,四百是夸口,车浔两个都提上,为她的工作留点余地,对徐局长在自己女儿身上失控浑然不觉。 车瑟瑟此刻失去了zuoai情绪,她走神想上届大选花了多少个亿来着,总有五十亿吧。她那时候还小,听着大人嘴里说这数字,还震惊了好久。十几家企业才能捐出三四百万,这么少吗? 徐度一又否一次,见车浔坚持,只好耸着腰说:“也好。那周四晚上你加班改报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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