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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套，披在身上，“晴明卯时要召唤式神，到时我去看看。”

“我跟你一起去。”茨木童子挣扎着爬起身，酒吞童子扶着他的腰，像是在带刚学步的婴儿一样，小心翼翼地牵着他的手，带他下了床。

“时间还早。”酒吞童子帮他穿上了外套，“先去吃点东西。”

“好。”茨木童子拍了拍自己的后背，笑道，“挚友啊，第二次比第一次舒服多了。”

“……”酒吞童子的动作一顿，问道，“第一次不舒服？”

“说不上来。”茨木童子扶着酒吞童子的胳膊，笑着挂到了他的脖子上，“这第二次有经验嘛，其实放松下来还挺享受的。”

“哦？”酒吞童子挑了挑眉，“这么说来，你今天这么抗拒，是因为第一次不够舒服？”

“呃。”茨木童子顿了顿，蹭着酒吞童子的脸说道，“挚友，我不会嫌弃你的。”

酒吞童子：“……”

酒吞童子：“很好。”

“啊？”

“熟能生巧。”酒吞童子抱着茨木童子回到了床上，“时间还早，来第三次吧。”

茨木童子：“……”

“不舒服要说。”酒吞童子看着有些傻眼的茨木童子，亲了亲他的唇角，笑道，“舒服也给本大爷叫出来！”

“……”

再一次结束的时候，外边天色已经可以迎接日出了。

这回茨木童子彻底没了脾气，别说是从床上下来，连翻个身都做不到。他恹恹地趴在床上，头埋在枕头里面，一头卷毛乱糟糟地堆在头顶。

酒吞童子用手指理了理茨木童子的头发，柔声问道：“起得来吗？”

茨木童子没出声，动了动脑袋，也不知道他是在点头还是摇头。

“快卯时了，我去看下晴明的情况。”酒吞童子吻了吻茨木童子的发梢，“你好好休息，我一会儿就回来。”

酒吞童子刚起身，茨木童子就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侧着脑袋露出半张脸：“我也去。”

“好。”酒吞童子一笑，小心翼翼地将茨木童子扶了起来，披了件外套在他身上。

茨木童子坐在床边，龇牙咧嘴地扭了扭脖子，双手支在膝盖上，作势想要站起来。

酒吞童子连忙伸手扶住他：“行不行啊？”

“活了几百年，什么伤没受过，哪有站不起来的道理。”茨木童子推开酒吞童子，不屑地冷哼一声，缓缓放开了手，成功站直了身体。

“看吧。”茨木童子摊了摊手，往前走了不到两步，双脚就不听使唤地颤了两下，膝盖脱了力，直接跪到了地上。

“……”酒吞童子在他倒地之前接住了他的胳膊，让他靠在了自己的身上，“我背你。”

茨木童子整个妖都有点不太好。

第一次的时候，虽说他也腰酸背痛难受了好几天，但绝不至于连站都站不起来，充其量就是皱个眉头的程度。但是这一回，第二次和第三次齐来，不单单是双脚无力，腰背就像不是长在自己身上一样，完全不受控制，整个都是麻木的。

酒吞童子扶着茨木童子坐回到床沿上，背对着他蹲下身，把他背在了身上。

还没走几步，茨木童子一声闷哼，酒吞童子停下脚步，问道：“难受吗？”

酒吞童子走路再稳，也难免颠簸，茨木童子眼冒金星地回答道：“不难受。”

“别逞强，你还是回去躺着吧。”说着就准备往回走。

“哎哎，挚友。”茨木童子拍了拍酒吞童子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