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夜同人车_齐司礼x你 山月不知心底事中【清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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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司礼x你 山月不知心底事中【清水】 (第2/9页)

在路上碰见你,就带你回家看看。母亲一直很想你,夜夜以泪洗面,眼睛都哭坏了……”

    你看了看天色,深吸一口气:“我同你回去,但我不会停留太久。”

    “好好好,幺儿,你如今住在何处?”

    你微微一顿,不由自主地攥紧了拳:“哥哥,快走吧。我的时间不多。”

    “你真的……和你的老师住在一处?”哥哥试探地看了看你的脸色,“他……是在家等你吗?”

    你察觉出几分不对,没有细问,沿着记忆走向了回家的路。

    城中风貌变化不多,你走过的每一块地砖斑驳了亘古岁月,每一面抚摸过的墙板长久地凝望在此处。

    过去的时日虽漫长,但你同它们见过的次数不多,只有临行前的匆匆一瞥。若说熟悉,倒是近期才眼熟起来,大抵是齐司礼从不拘束你出门的缘故。

    你推开阔别已久的家门,父亲听见动静,佝偻着身子从庭里一瘸一拐地跑了出来。他看着你一脸的不可置信,随后换上了你熟悉的严肃模样,这是父亲最喜欢的神情,为了彰显他是一家之主的地位。

    他将手背在身后,给自己增添了不少气势。

    “还知道回来?”

    “……父亲。”你深吸一口气,复杂的心绪涌上心头,一句问好变得生硬拗口,你望着他,想要说的话没有很多,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

    “……去看看你娘。”父亲冷哼一声,嘴里嘟囔了几句,“还知道回来。”

    哥哥在你身后打着圆场,陪了几分笑意:“幺儿,父亲就是故作威严,他心里还是挂念你的。”

    你轻轻点头,兄长的话并没有往心里去。你迈入门中,父亲立在母亲的床头,面上带着几分不满。母亲正在床上半睁着眼,手旁放了一团绣花,身旁的架子上放着擦身的水盆,水已有些浑浊,湿了的毛巾随意地搭在盆上。

    “母亲。”你立在床头,不自觉抱紧了怀里的图纸,“您还好吗。”

    “还好?”父亲冷哼一声,“瞧你娘这还是个人样?你一走就是这么多年,也没个消息,好不容易回来了,家里困难你也不打听打听。要不是你哥从私塾娃娃那儿听见你入围的消息,都不知道你这小崽子什么时候回来的!”

    你默不作声,听着父亲絮絮叨叨,口中的话无非是什么不念旧情云云。

    “你说你回来这么久都不回家看一眼,这个家你非要断了吗?还有那个比赛,你什么时候去参加的?谁给你签保证书那些东西?”

    “你现在住在哪儿?是不是和那些个记者说的一样,住在你老师家里呢?”

    你皱了皱眉:“父亲。”

    “你还真是和你老师住在一起?”父亲勃然大怒,举起手中的拐杖作势要向你打来,“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这副脸面不要,我可还要我这张老脸!”

    你向旁边一躲,父亲更加恼怒,拿过一旁的藤条就向你挥来,口中念叨着世俗流言的罪行,一鞭一鞭挥打在你的身上。

    “世风日下,你和你的老师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以后还怎么嫁人!”

    “你怎么住在他家里?是他先勾引你吗?师生相恋有违人伦,你知道外面怎么传的吗!”

    “你这个比赛到底是不是你自己准备的?你跟我好好说说,外面都说你被老师包了,这什么图纸都是他替你画的!”

    你越听越觉得难以置信,没来得及躲闪,父亲挥打的藤条在你的手臂上留下一道极深的血痕。

    “当时就说了,你一个女孩子去学什么建筑!你听听外面的人都是怎么说的!”

    你眼含泪水,震惊地望着父亲:“您从哪里听说的这些无稽之谈。我的设计是我一笔一画耗费心血画出来,怎么会……怎么会是……”

    “怎么?怎么不会?这城里什么时候有过一个脚都没裹的女人,还能画出一座学校?如果没什么关系,你那个什么老师凭什么要去跟主办方理论?”

    “理论?什么理论?您到底在说什么?”再好的脾气也禁不住实力的质疑,你大着胆子向父亲质问,“您到底是听谁说的,我的图纸不是我画的?”

    父亲冷笑一声:“谁?你倒是问问街上的人怎么看你的,小时候让你裹脚你不听,活该听这些指指点点,你娘也跟我对着干,非要信什么神仙来救你。我看你就是没打熟,养了一身反骨。”

    父亲抓住了你的手臂,将你一路拖到了祖先的牌位前。你一路踉踉跄跄,抱紧了怀里的图纸和画笔,墨水不留神摔在了地上,碎裂的墨汁溅在裙摆,遮住大片盛开的昙花。

    父亲将你摁在牌位前,重重地打上你的腿窝,声色俱厉地朝你怒吼:“跪下!”

    你咬咬牙忍住疼痛,执拗地站着:“为何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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