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命している_[狛日/NC17]败 絮 其 中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狛日/NC17]败 絮 其 中 (第3/6页)

着异常密切的联系。他这时唾弃于自己对狛枝的深刻了解,又感到无奈,无奈自己对摆脱现状无能为力。

    身后贴上来的炙热体温究竟意味着什么,日向完全明白,完全了解——甚至不止一次体会过。他们在夜里同睡在一张床榻上,衬衫纽扣被扯得弹走,布帛的纤维发出寸寸裂开的痛吟,狛枝抓住日向的手臂绞到身后,像抓住一只麻雀的翅膀。

    人类的手是囚笼,是铁锁,对麻雀而言,太过粗暴。狛枝插入日向时,难免展露出丝丝入骨的施虐欲,他对自己不留情面,也不会对日向温柔体贴。日向经常抱怨遭到束缚后留下的痕迹让他在盛夏也不能挽起袖子,狛枝则总是勾勾嘴角,微笑着说,日向君就是适合穿紧绷绷的白衬衫嘛。

    这才不是理由,日向嘀咕着,努力把袖口扯到掌根。他猜狛枝才不会在乎他身上的痕迹会被别人发现,也不会在乎他在乎的这些事。

    用同伴亦或是朋友形容日向和狛枝的关系都显得太过温和,左右田总在有关狛枝的事情上脚底抹油,挑着大拇指说“交给你了日向!”,好像日向是狛枝的监护人,有着法律义务负责狛枝的所有事。可是这会包括帮助狛枝解决性需求吗?日向脸色古怪,觉得好像不对劲,然而狛枝欺身上前,呼吸温温暖暖,如溺水之人用手臂缠住他,低声轻轻地喊,日向君。

    他们在一次酒后成了床伴,然后这关系从床上发展到书架上、办公桌上、玻璃窗上,死火山活过来以后,爆发的周期似乎就没了规律。现在甚至在程序里,狛枝也要这样做了。日向的思绪不受控地飘远,心说被狛枝像这样摁在墙上插入,好像很、很没有尊严。

    监控室里会有人看到吗?七海和兔美会侦查到违和吗?一个意外发生了,还会有更多意外吗?

    他喉咙发紧,双腿不受控地颤抖起来,而身后那一对来自狛枝的手正施施然地掰开他的屁股,灼热又坚硬的yinjing已经蓄势待发。

    这一刻日向的心似乎枯萎死去了。情感的海啸在尖锐的高频声波中只生成了一阵漫长的耳鸣,愤怒也好,震惊也罢,亦或是恐惧,这些琐碎的感情都阻止不了狛枝。他每一次被贯穿,被插入的yinjing触摸到前列腺,被激发出膨胀酸涩的欲望,射出精水,都想过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不应该把狛枝的事也当做他的事;不应该对左右田的推诿抱有无可奈何的态度;不应该顺从施虐而生出受虐的快感。狛枝太清楚,他在接纳暴力的性爱上有着得天独厚的才能,所以狛枝不会征求他的意见。

    他知道,狛枝要插进来了。

    但是,没有。

    狛枝只是贴近日向,似在怜爱,胸腔中共鸣出那磁性的笑意。他说:“日向君,发觉是我以后就不挣扎了呢。你现在是不是在想什么色情的事情呢?”这样说着,狛枝硬挺的性器在日向的臀缝间轻微地摩挲了一下。

    “你希望发生什么吗?”他口吻轻快,“要是我告诉你,其实我是特意进来解救你的,你会相信吗?”

    “……”日向大脑当机,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哼,不说话吗?意思是不相信咯?可是我说的是实话呢!”

    “这种情况下,你让我怎么相信你……”日向终于开口,太阳xue一跳一跳。他轻捏了捏额角,试图稳住自己的情绪。

    “要做的话,工作结束之后随便你怎么样都好,像平时那样……哈,反正你也不在意我的感受,但现在还是工作时间,你不会不清楚被发现了会怎么样吧?”日向竭力保持住平静,对狛枝说。

    “为什么说得好像是我不明事理的样子?”狛枝锐利地反问,毫无来由,他的指尖从日向的腹间滑落下去。

    “日向君早就做好了会被我插进去的心理准备,不是吗?”

    “那是因为——”日向下意识地要辩解,却又被狛枝打断。

    “因为什么?

    “因为日向君习惯了和我zuoai?因为日向君预见了接下来的展开?因为日向君在意识到是我以后决定顺从,而不是做出更强烈的反抗?

    “日向君,接受现实意味着你的身份是共犯,而不是受害者哦。”

    狛枝轻笑出声,手指收拢,又一次攥紧日向的性器。

    日向无法看到狛枝此刻的神情,但不会有比这更难以忍受的羞辱了。他的脑中在这一瞬间变得一片空白,即使是只言片语也要让他羞惭至死,那羞辱鼓胀成实体,化作欲潮,无比汹涌,他发自内心感到厌恶,身体却比最虔信的狂教徒还要忠实。

    在情欲即将抵达高峰时,狛枝的性器终于贯了进来。日向的xue口吃力地吞咽,不住地绞紧,那根yinjing只是没进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