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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遥压低了嗓子：“我只关心你的身份。”

“我？呵，我想，不加上‘你的身份’四个字我会更加高兴。”A说，“嗯，我们回到正题——我是法则的一部分。”

苏遥的瞳孔缩了缩。

A继续道：“其实这个世界的法则有三个，艾格尼斯是执行者，我是管理者。但是，法则要求绝对的公正，我们却都有了意识……”他露出灿烂的笑容，看得苏遥无比别扭。“所以，又诞生了出了一个监督者。”

“闲着没有事，所以我就创造了几个人，想看他们演演戏，消遣消遣，可是没想到，主角竟有着那种……惊人的力量。真让人觉得惊讶，第一次游戏的时候，你就说，你要杀那些人七次，现在你做到了，你经历了七次轮回，却没有爱上任何一个人。”A叹了口气，“真是太遗憾了，不过，最遗憾的应该是，我爱上了你。”

“……你在开玩笑。”

“我会讲那种档次低劣的笑话吗？显然不会。我……怎么说呢，我可能有点自恋，在第二次轮回的时候，我就爱上了你——这也算是自恋吧，你应该知道，作家在写的时候通常都能在笔下人物的身上带一点自己的影子。”

苏遥沉默。

“你是不是在想我是游戏制作者？不，我只是编剧，真正的游戏制作者是艾格尼斯，至于艾尔……你脑海里的系统只有思想，艾格尼斯用了艾尔的声音。从某种意义上讲，系统算是艾尔的弟弟，都是艾格尼斯的炼金产品。”

炼金产品？他记得系统似乎提到过。

“这次的剧被破坏得面目全非，那几个该死的家伙，随意穿梭过去未来，真是不怕死。”

“他们死不了。”苏遥冷声道，“我倒是很想去死。那么接下来呢？进行下一次……轮回？”

“不。”A摇摇头，“你已经完成七次杀戮。而且，轮回对你没好处。你还是好好养着吧，弗吉尼亚死了，这个世界失去了支撑也就毁灭了，不过没关系，我不介意第三次创.世，我做了很多次，很熟练地保存了……所有生物的灵魂。”

“这么说，我还非得接受你们那些……所谓的爱情？”苏遥的声音冷，表情更冷。

“是我们让你为难了吗，相信我们，我们真的爱你。时间久了，我也看淡了，本来我是不甘心分享的，可是现在……我只想拥有你，哪怕并不完整——我不会让你死了的。”

“……”苏遥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迷茫，转瞬便逝去，他靠在椅子上，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

过了半晌，他才慢吞吞地说：“把我的艾伦还给我。”

A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只是笑道：“艾伦一直有个愿望，为了这个愿望，他将那瓶酒给了你，并且给了亚尔林一刀。”

“……什么。”那个臭小子，看他不打他的屁股，真是太……直接把愿望告诉他不就得了嘛，干嘛那么麻烦，难道那么难办？

↑子控不管怎么变都是子控，默哀0.1一秒。

“他希望你做他的亲人，真正的亲人，他其实很想叫你一声爸爸，”A恶劣地笑起来：“或者mama。”

苏遥：“……”mama泥煤！我一定要你的屁股！

“那你把艾伦交出来，我会实现的。”算了，mama爸爸都一样，反正都是“父母”。

“那可不行。”恶劣的男人立刻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