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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一闪而逝，换上的依然是那张优雅的面孔，唇角优雅的上扬勾起一个魅惑的笑容。

“well，西弗勒斯，你知道么？当我知道你背叛我的时候，我就在想等到再见到你的时候要怎么折磨你。”插在发间的手指收紧，将西弗勒斯用力从地上提起来。西弗勒斯咬着牙，忍住撕心裂肺的疼痛，苍白的嘴唇抿的发青。

“最开始我想直接给你一个阿瓦达，但后来又觉得这样太便宜你了。”黑魔王拖着西弗勒斯把他丢到食死徒的中央。伤口接触地面的痛楚让他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冰冷的地面刺激着他的感知，他觉得自己的意识正在飘离。

“钻心剔骨！”黑魔王突然发难。西弗勒斯觉得本来模糊的意识重新清晰起来，疼痛仿佛无处不在，蔓延全身。他弓着背，尽力蜷缩着身体，牙齿咬破了嘴唇，鲜血顺着嘴角躺下。由于四肢被折断而用不上力，他只能向被从水里捞起的鱼一样，僵硬地颤抖着，喘息着，四肢抽搐着。但却强迫自己不叫出声来。这是他最后能给自己留下的尊严。

“钻心剔骨，钻心剔骨！”黑魔王显然对西弗勒斯的表现不满意，接连两个恶咒丢在颤抖的身体上。西弗勒斯再也忍不住无所不在的疼痛，低沉的痛呼从口中溢出，精神仿佛也已经被痛疼侵蚀，感觉不到其他的存在。他多么希望自己现在就死去。相比之下在大战结束前就死在阿兹卡班的好友卢修斯似乎要更幸运一点。

修长的手指狠狠地扣住他的下巴，强迫他与之对视。魅惑的声音从耳边传来，仿佛恶魔的吟唱。

“西弗勒斯，你知道我现在要干什么么？”黑魔王邪魅的脸上仿佛小孩子得到新玩具一样兴奋。

西弗勒斯已经没有精力思考了，只能机械的听着黑魔王说话。

“我一直在想，想你这么骄傲的人，如果被打破，被毁坏，那将是一种什么样的景象呢？”西弗勒斯本能地感到了危险的临近而绷紧了身体。黑魔王强迫他向四周看去，不知社么时候原本围在大厅四周的食死徒已经走到他身后了。

黑魔王把西弗勒斯向后推倒。“如果把你这种骄傲的人调教成供人玩弄享乐的性奴，禁脔，那才是真正对你的毁灭吧？西弗勒斯。”痛疼的刺激让西弗勒斯的反应有点迟钝，但他还是为黑魔王的话语感到恐惧。

是的，恐惧。向来无畏的黑发斯莱特林此时却感到了深深的恐惧。

“不要……”沙哑的声音从颤抖的双唇中传来。黑魔王看着那双黑色的眼睛第一次透出了哀求和恐惧的光芒，禁不住满足的笑起来。

“是的，是的，就是这样！西弗勒斯，就是这样。恐惧，哀求，疯狂，崩溃！从现在开始，我会让你真正体会到地狱的感觉。”黑魔王转身走回他的宝座，然后以一种看戏般的优雅，舒服地靠在王座的靠背上。

“那么，现在宴会正式开始。”

这一刻，西弗勒斯觉得阿兹卡班仿佛就是天堂。

从那时起已经过了多久了？西弗勒斯跪趴在地上喘息。口枷和眼罩被取走，他的主人正用那修长的手指揉捏着他伤痕累累的臀部。他能感觉到那邪恶的手指渐渐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