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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还是说出来了：“如果不能在一起，那喜欢还有什么意义呢？”

她那么喜欢应帆，mama那么喜欢爸爸，可为什么他们不能在一起？为什么？

季堇辰沉默了一会，没忍住说：“如果mama跟爸没有在一起过，那怎么会有的我们？”

季堇娴呼吸一滞，眼睛顿时就瞪大了。

是啊，他们在一起了，还有了两个孩子，儿女双全，可是然后呢？

季堇娴想到后来发生的事情，呼吸顿时就急促了起来，胸膛剧烈的起伏着，牙齿也开始咯咯的打着颤。

季堇辰紧紧地抓着她的手：“姐，你冷静一点。”

季堇娴却根本无法冷静，她死死瞪着自己表情依旧平静的弟弟，一字一顿的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应帆不会那样！”

季堇辰也看着她，问：“所以你选了他，因为知道他是个好男人？”

季堇娴倏地往后一缩，有种被戳破心事恐惧。

季堇辰却紧追不放：“因为他是个好男人，就一定要喜欢你？”

季堇娴漂亮的脸上，怯懦与疯狂交织在一起，让她的面容变得有些扭曲。

最后她声音陡然间尖利了起来：“他为什么不能喜欢我！我哪里不好了！”

季堇辰不是不失望的，他们兄妹俩相依为命，在季家艰难求存，感情远比一般兄妹要更加深厚。

在过去那些年的印象里，季堇娴一直都是温柔的，笑起来时候像一朵羞怯的花。

她虽然是jiejie，但季堇辰总想着要快点长大，长大到足够强大，把她当meimei一样保护起来才好。

但只因为一个应帆，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即使知道她这是生了病，知道她无法控制自己，但他联想到那因为男人自杀的母亲，他就无法抑制的觉得失望。

都是这样。

爱情就那么重要吗？重要到超过了自己？重要到超过子女兄弟？

他还记得小时候，哭着求mama不要丢下他们的时候，那女人决绝的跳下窗台时候的身影，也记得那一天，一直都温柔的jiejie忽然像是发了疯一样，只知道喊应帆的名字。

他伸手紧紧地攥着季堇娴的肩膀，盯着她说：“如果你都不能爱你自己，别人又怎么会爱你？”

发了病的季堇娴根本听不进去他的话，歇斯底里的叫着一些，他为什么不帮自己之类的话。

季堇辰站起身来，走出之后，将门上了锁，就离开了，连头都没有回。

里面这个人，不是他jiejie。

在她回来之前，他都不想再来了。

许乐跟应帆黏黏糊糊进屋的时候，就看到许教授已经在家了。

许乐：“额……爸你回来真早。”

许教授：“你们可以回房。”

许乐：“……”

爸爸，你这么真相，让我们还怎么好意思回房啊！

许乐想，刚才似乎应该跟应帆一块出去开个房的，不然就去应帆之前住的房子那，而不是因为什么狗屁的省钱理由回家啊！

这么想着，许乐同志就扭脸回去，哀怨的看着应帆。

应帆忍不住笑着揉揉他的脑袋，这可不怪他，之前是许乐说要回来的，他今天本来就是想让许乐高兴的，当然是许乐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许乐凑到应帆那边，压低了声音说：“你当时就应该立场坚定一点！”

坚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