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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白衣公子受辱 (第3/3页)
什么东西是最能折辱这种气度翩然的白衣公子呢? 无非就是把白莲折了踩两脚,让他与泥巴一样卑贱。 第一次动手的时候,那野种是不肯从的,甚至反抗得极其刚烈。 司马鬣就用那个老奴仆威胁他。 “你若是不肯从,我就把伺候过你的那些下人都抓过来,一人一百杖!” “你身边最亲近的那老奴,腰都直不起来了,打不了两板子的吧?” 司马鬣知道他的软肋。 他在府中从小受冷落,唯独有几个人,于他而言格外重要。 只可惜他地位卑贱,别说护住身边的人,就算是护住自己都算难。 司马鬣冷笑。 “你若是肯讨好我,日后你院子里的人就都可以有一口饱饭吃。要不然…… “……呵呵,如今天快冷了,侧夫人正在削减府中的开支用度呢,她若不肯给你们院一口饱饭一块炭火,你们定然熬不过这个冬天。” 于是,那野种终究是被他摁撅在了书桌上,用玉势捅了后xue。 桌面上纸张凌乱,窸窸窣窣的声响与痛苦的闷哼混合在了一起。他如瀑布一样的黑发垂落下来,沾染了研磨好的墨。 下人后来来收拾的时候,满桌子都漾着血迹。 司马鬣没有什么龙阳之癖,对男人身子没太大的乐趣,但他唯独想要羞辱这杂种,所以用的玉势也是最大的。他不为爽,但就是想要看他哭,看他疼,看他求饶。 只可惜,自始至终,这野种都没求饶。 他的手指紧紧扣住桌子边缘,青筋纠缠在一起,除了痛到极致的几声闷哼之外,他没有给任何反应。 后来他昏死过去,被人抬着回了自己的院子。 因为失血过多,他面色苍白,唇色惨淡,如从地狱里回来的孤鬼。 因为府中一直短缺他的吃穿用度,更是不给他任何药膏,他是直到一个月后才能勉强下了床。 自那之后,司马鬣三天两头就会羞辱他一番,多是取乐,有时候甚至当着几个亲信的面。 司马鬣还给他吃药,说是“那些街巷青楼里给最野的yin娘用的药”。这药两日一吃,吃个一年,便是极yin荡的身子,供千人骑、万人cao而不倦怠,其乐无穷。 他别无选择,也自暴自弃了。司马鬣给他吃什么,他就平静地吃什么。 他想,他这副身子,即便是死了,也不过只是劳烦人卷张席子收尸而已,无伤大雅。 至少这样,司马鬣也不会为难那些他身边的人了。 隐隐的,他竟然有些盼望自己可以早些死。 * 此刻,对上司马鬣的视线,景玉只是淡淡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兄长想要什么,自取便是。”他闭了闭眼睛,说。 司马鬣瞧着他这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笑了笑:“你当我只是想要像平日一样地玩儿?” 听这个意思,似乎是今日有了别的玩法。 司马鬣大笑着,说:“我不是说过,今日要骑狗?” “既然是骑狗,光是在屋子里骑,怎么够地方?” 白衣公子的脸色白了白。 司马鬣站起来,得意道。 “今日我就把你骑出门去,绕着整个司马府一圈,给大家瞧瞧,如何?” 他从桌子上取下一根鞭子。 “一边骑,一边抽狗屁股,哈哈,那可真是……颇有一点乐趣啊。” 白衣公子的脸上瞬间失了血色。 正这个时候,门口传出一声声响。 “谁?”司马鬣大声呵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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