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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时候的校花。

那个时候，薛岑也是这么撩她的吗？

同一时间，屋外走廊。

“薛岑，你是不是疯了？！”

电话里，柴裕听完薛岑想要给董琛那个破项目注资的打算后，登时急眼，“素人选秀？这项目放在几年前或许还有人能看一眼，现在？人家放着那么多新鲜有趣的综艺不磕，凭什么要看你这个又无聊又水又没创意的节目？你以为观众都是傻子吗？”

薛岑就知道这事儿跟柴裕说完他会是这反应，也没急着辩解，一直耐心等他说完，才道：“我知道这项目签了多半会亏。”

柴裕纠正道：“是一定！”

薛岑道：“好好好，一定——所以我从一开始也没想着要拿公司的钱去打水漂玩。”

柴裕顿了一下，“你什么意思？你是想自己投钱？”

薛岑道：“嗯，我出钱，挂公司名。如果节目能做起来，好处算公司的，亏了全算我自己的。”

柴裕听完，半天没应声。

好半天后，他才道：“薛岑，你真的疯了。”

薛岑笑了一声，背靠在墙壁上，“对啊我疯了，所以你把这事儿帮我办一下呗，顺便跟咱老大说说。”

柴裕立马又怒道：“我不管，你自己的事儿，自己去说。”

薛岑道：“我才不去呢，去了肯定又给我洗脑，我早八百年前就跟他说了，我对他女儿没兴趣，对他的其他女性亲戚也都没兴趣。”

柴裕那边难得听到点笑音：“怎么，咱老大还在给你推销妹子呢？”

薛岑一听这个就很想翻白眼，“别问，听到就头大。”

柴裕十分不厚道的：“哈哈哈哈！”

薛岑叹气道：“你说咱公司，明明好男人那么多，他怎么偏就看中我了？”

柴裕道：“还能因为什么，你优秀呗。”

薛岑道：“你也挺优秀的，还三十好几了不结婚，我也没见他给你分配妹子啊。”

柴裕神秘一笑，道：“因为他知道我有男朋友。”

薛岑噎了一下，“……不是分手了么？”

柴裕道：“那起码也‘有过’。”

薛岑不满：“我也有喜欢的人啊！”

柴裕幸灾乐祸：“那不是也一直没追上么，不仅追不上，还差点拱手送给别的女人。”

薛岑：“……你能不能别捅我刀子？”

柴裕道：“事实而已。”

薛岑苦笑：“我不是追不上，只是不舍的把他带进咱们这个圈子。”

柴裕道：“我懂。”

“他和你我不一样，”薛岑道，“咱们天生如此，没得选择，但他不是。如果有可能，我还是希望他能过普通人的生活，起码那样他不会有舆论上的压力，不用躲躲藏藏，也不用整日提心吊胆，想着怎么跟家里出柜，甚至为了维护自己那点可怜的尊严，与家里抗争。”

“说得这么好听，”柴裕道，“可你现在还是把他拖下水了。”

薛岑：“……”

柴裕忍笑安慰：“也没什么，万一他本来就是，只是自己不知道呢。况且就像这次，他就算跟那个女人在一起了，之后会发生什么也说不准，与其看着他将来受欺负，不如把他放在自己手里，好好疼着宠着。”

薛岑道：“嗯。”

柴裕又猜测道：“所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