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骨(H)_分卷阅读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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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1 (第2/2页)

也不知掌门何时归来,掌门不说,弟子不知要如何行礼。”

宋燮该感到冒犯,但他没有,他掩住喉咙里的低笑:“士别三日,师弟耍嘴皮子的功力倒是和长个儿一般快了。”

两人立即被一片略有压制的嬉笑声包围,谢谦在这片揶揄中飞红了脸,宋燮这一刻便移不开眼。直到谢谦不甘心地偏过头去,两人的视线这才断了连结。

那绯红的脸颊是师父所没有的,是师父的心上人赋予这只雏鸟的么?宋燮回到静心殿里,弟子长老的奉承、山下的烟火与喧嚣都着他封印在院门外,庭院中的流水潺潺,宋燮舀起一勺浇在炙热混乱的头顶上,松开手,发现掌心已被攥出血来。

山上的夜是寂寥的,山涧回荡着雨打飞叶的低吟,溪流奔腾撞击岩石的呼喊,巡逻弟子长剑划在碎石上的响声,山谷中只依稀亮着几扇窗户,被雨丝熏染得断断续续,一会儿就被夏风卷灭了。

接风宴在突来的暴雨中仍然热闹非凡,宋燮命人把大堂所有的门板都挪开,夜雨送来阵阵清爽。酒过几巡,宾客们陆续离席,宋燮安置好最后一位不愿意下山的醉鬼,雨已没了先前倾盆的气势,他遣散侍从,提一盏灯笼,撑伞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寝宫走。

他不知道是谁为自己留的灯,宋燮站在檐下收伞,伞骨将油纸缚紧,伞下蜷着一只被雨水淋湿的雪白雏鸟。

残留的雨水顺着伞尖落下来,砸到雏鸟紧锁的眉头,雏鸟被惊动了,睫毛害怕地颤了一下。

宋燮躬身拉他,浓烈的酒味迎面扑来,谢谦醉的像烂泥,四肢在地上生了根,素来干净整洁的衣角都浑掺着淤土,宋燮索性把伞和灯笼一扔,将这只小醉鸟打横抱起来。

他果真长高了,宋燮想,但单薄衣料下的身体却轻盈瘦弱,宋燮好像能摸到他的骨头,他真怕自己再用力些,能把怀里这个仿佛在酒缸里泡了三天三夜的玉瓷娃娃压碎。

小醉鸟受了一晚上雨水和青石地板的寒气,在这样宽敞炙热的怀里舒服到极致,伸手便挽住宋燮的脖颈儿,将头乖巧得枕在他结实胸膛上,发出一声心满意足的叮咛。

宋燮沉住气,踹开房门往床边走去。

第二章(车)

师弟的肌肤是那样白,像玉,如上好烧瓷的岫,他的白是有温度的,在墨色长发里发光发烫,因心底的燥热透出绯红的色泽,全身上下,脸颊,手腕,脚踝,敞开的衣襟里的锁骨。

莫不是发烧了?宋燮摸了摸他额头,果不其然,他重重捏住师弟的脸庞,带有惩罚意味,虽然已经被颊骨勾勒出棱角,但手感一如往年,“喝了多少,醉成这样?”他扒开小醉鸟挂在自己身上的手脚,下床唤人煎药。

宋燮刚刚离身,垂帘后飞快伸出一只手抓住他袖口。

“......师兄......”口吻柔柔弱弱,着烈酒浸透了的嗓音反而有些沙哑娇嗔,沁了蜜似的。

宋燮几乎觉得师弟正在冲自己撒娇了,他看了看紧攥自己衣袍的洁白纤细的五指,深红垂帘映衬下春葱杆儿似的手腕,他脑中瞬间闪过谢谦被雨水灌湿的衣袍紧贴他的腰肢,身形在层层薄纱后面若隐若现。宋燮拉开了帘子。

宋燮脱去师弟潮湿的衣服,连内衫也一并剥了,师弟的肌肤光滑得让他想起在草原上喝的羊奶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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