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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了就够了。

程锦年拉着顾清城从宴会厅再次走出来的时候，周谦跟在他们身后一起出来了。

程锦年没有去理会身后这个尾巴，只是对顾清城道，“现在能说了吗？”

顾清城扫了一眼身后跟上来的人，凑近程锦年的耳边低语了一声。

程锦年怒瞪着他，道，“你最好没有骗我！”

顾清城看了一眼时间道，“你现在再不去可要来不及了哟！”

顾清城话刚一落下，程锦年转身就离开了。

程锦年一走，顾清城转过身看着周谦，道，“周少爷怎么也跟出来了？”

原本顾清城还以为周谦是来问他刚刚跟程锦年那处戏的事情，没想到周谦只是问他，“你知道你哥去哪里了，对么？”

顾清城脚尖点了点地面，笑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顾清城你最好别给我装傻，你跟周哲想要做什么我不是不知道，从刚才清枫不见之后，连带着周哲也不见了，你敢说这件事你不知情？”

“周少爷可真搞笑，这事明摆着的你去找你弟啊，找我做什么？我又不能给你把他们两个人变出来。”

“那你刚才跟姓程的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就说让他记得想我。”

周谦冷笑了一声，走上前伸手掐住顾清城的脖子，“还想骗我？”

“真当我看不出来他其实是受了你的威胁？就你这样被我玩烂的破货，你以为他会要你？简直是痴人说梦！”

说着周谦一把把他推到在地上。

顾清城因为周谦的话而变得无比的愤怒，双眼通红。

“周谦你就是个人渣！”

周谦蹲下身子，手在他的脸上拍了拍，道，“你现在才发现啊？”

“你根本不爱我，你也不爱顾清枫，你就是爱你自己，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周谦突然邪气的笑了出来，“你知道？你知道什么啊？我他妈自己都不知道我到底想做什么！”

说着周谦放声大笑了起来，那模样看上去有些癫狂，在这个漆黑的夜色中显得有些恐怖！

此时的周谦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吃人不眨眼的魔鬼。

顾清城突然想到为什么每次看到周哲的时候，同样的会感到害怕，因为这两人骨子里都留着一样让人惧怕的血液。

顾清城突然觉得自己也许不该挑战周谦。

他匆匆的从地上爬起来，转身要跑，但脚步还没有迈出去，就被周谦揪住衣领狠狠的甩了出去。

周谦对站在夜色中的保镖招了招手。

两个保镖手拿棒球棍从隐匿的大树后面走了出来。

周谦看了一眼趴在地上满脸痛苦的顾清城，问道，“顾清城，你知道背叛我的人一般都什么下场吗？”

顾清城摇了摇头，脸上因害怕布满了泪水。

周谦从保镖手里拿过棒球棍在他的脑袋上点了点，道，“你说我这一棒下去，你脑浆会不会出来？”

“不要……谦哥……我错了……”

周谦冷笑了一声，“错了？你现在知道错了，刚刚那副嘴硬的模样去哪了？”

“以为攀上了程锦年就可以摆脱我了是吗？我告诉你顾清城，除非我不要的东西，不然没有人可以摆脱我！当然了，就算我不要的东西，那也是我扔的垃圾，没道理让别人来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