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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第5/8页)
欲的黄昏,然而身体记得,触摸身体时也会记得。 沐浴后的股缝还残存几分湿意,水迹沾在指腹,没有想象中顺滑,更多的是涩感。指尖循着记忆拨弄xue口,却怎么也插不进去,腿再张大些也无济于事。影山翻身下床,从背包里找出治伤的药膏,挤出一团向身后涂抹。 xue口的确润多了,可插入依旧很困难,强忍不适才塞进一个指节。 “嗯……” 异物感逼着褶皱夹紧,肠道狭小,实在无法前进。影山多番尝试无果,懊恼地抽出手,盯着指头上的白色药膏发呆。 那天是怎么做到的呢…… 好像要用一种透明液体,手心向上,只需轻缓地推入就能抵达内部。当指尖停在某处勾起时,腿心会忽然涌起酥麻,接着,前面那里也会挺立。身体很舒服,虽然银针和蜡烛都有些疼,但确如那位所说,是混合着疼痛的快感。 温柔的顶按,细微的刺痛,愉悦的震动。那位先生的手。 影山摸到腿间,下体已经鼓胀,随揉捏传来阵阵舒爽。 ……温暖干燥、又被自己的体液弄湿的手,在身体里,在身体上,握着滚轮如同握着权杖,擎着红烛如同擎着yuhuo,接引他涉过或陌生、或熟悉的洪流,释放之后停泊彼岸。太舒服了,仅是回忆也令人面红耳赤,当时甚至一度受不住想要叫停。 那个词最终没有说出口。“橘色”,为什么会是橘色呢? 影山恍然想起快要高潮时,除了遮掩面部的黑色以外,唯一撞进视野的颜色。 是这样。因为那位先生就是橘色的。 掌心紧贴柱身,五指内收,握着茎物上下撸动。腿间的快感越积越多,喘息越来越重,大脑越来越迷乱,幻象越来越重叠。 那位会怎么做呢?再快一点,然后…… 刮过顶端的小孔。 “嗯啊——先生、唔——!” 左手死死揪住枕头又松开,下体射出一股热流,浊液淌至腿根,蹭在刚换的贴身衣物上。影山粗喘着,起身用纸巾擦净手掌,嗅到属于自己的特殊腥气,感到脸上再次隐隐发热。 对不起,居然想着您做这种冒犯的事,实在太不应该。可是心底随即有声音坦白,好舒服,想再尝一次。 初历情潮的少年难以抑止奔涌的冲动,独自在私密的夜里摸索,推进,自我纾解。数次之后手指已能齐根没入,窄道被填满,而内心某处还是空虚难捱。他像一只流浪街头的猫崽,偶然在飓风天气里被裹进热烘烘的围巾,分不清叫他贪恋的是怀抱的温度,还是被拥入怀中的感觉——尽管男人并没有这么做过。 想见到那位先生。 这段邂逅并未改变普通中学生的普通生活,至少从表面上看确实如此,一个人上课、一个人练球、一个人饮食起居,一个人面对同伴的背离,与以往没什么两样。在拘于眼眶的小小世界里,飓风还没有过境,云翳还没有退散,猫崽躲进曾被抱起的拐角,还没有人认领。 但有些变化已经切实发生,并且不可逆转,影山清楚地知道这一点,因为种种不寻常的感觉实在过于强烈。橘色太阳为他蒸干湿冷的雨滴,光洒下来,扫去孤寂的同时也送他另一场暴雨。每当回首无人,暖和的思念就会迎头砸落,将畏寒的躯体浸透。孺慕之情在性的介入下急遽量变再悄然质变,年龄差造就的吸引附上性吸引,某种迫切的渴望扎根更深,他却始终无法为这份渴望命名,只好顺应自己都认不明的本心一次次眺望、走近、驻足、离开。就这样游荡着度至周六,他终于得到赦免,奔向黄昏。 想见到,想见到…… 男人站在门廊下,温和依旧,“是有什么烦恼吗?” “不是的。”少年摇摇头,眼里藏着些许藏不住的欢喜,“先生……我只是想见您。” 手中的杯子空了又续,拇指局促地磨了又磨,影山坐在沙发上,多少有些躁动不安。能够相见本应知足,胸中那颗心却没来由地痒,并渐渐感到欲望丛生。男人引着话题随意切换,对他所期待的事只字未提,影山耐性耗尽,终是按捺不住,在倒水的间隙小声询问是否要进行那个游戏。 男人挑挑眉,“还想玩吗?今天当然可以。不过,以后也想这样做的话,需要先签认主协议。” “诶?” “上一次的确是游戏,但严格来说BDSM——唔,就是它的名字,不该被当作游戏。其中存在的风险你应该已经体会到了。”男人稍稍前倾,言辞恳切,“如果要建立长期的正式BDSM关系,必须签订协议并严格遵守,在安全和信任的基础上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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