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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投石问路 (第1/3页)

    

投石问路



    听梦幽幽醒转,颈后的疼痛让她恼恨。

    传闻行止宫宫主出手狠辣,一击必杀,下马镇已然沦为正道丧命黄泉地。她满打满算,小心翼翼向宗主请命,假借击杀宗内叛徒终得出行,途中甩了门中弟子随从,一路北上来到下马。不顾宗主急令催命促她返程,不顾宗主广招好手将她下落找寻,她十足隐匿了数日,终于盼来那邪教妖女,只待与她相斗、好爽快死在那令人闻风丧胆的阴阳剑下。

    但她此刻却在香帐中怔神。她恼恨自己一身功夫不俗却不敢自行了断,恼恨这妖女优优柔柔不遂人意。

    “醒了?”

    妖女的声音渐次近了,听梦抬头只见一碗汤药黑洞洞。

    “喝了——”

    韦恕话音未落,趴着的女子一扬手便把瓷碗击飞,她不及闪避,正正受了泼出的黑水。伴着清脆碎裂声,拳风带起听梦袭来。许是昏睡日长、久未进食,那拳法混乱、道道无力,韦恕漫不经心闪躲,待被人逼至门边,一个擒拿转身,登时锁住听梦手腕反扣于背后,又俯身将人压在桌上。

    靠得近了,听梦恨恨和不甘尽入眼中。韦恕轻笑,只觉这人无聊可爱。

    “单女侠,”韦恕故作深情,“你来招惹我作什呢?”她手抚上听梦右颊,身下人挣扎而不能挣脱。

    “你有种就杀了我!”年轻女孩声音如瓷碎尖厉。

    “我有没有种,”韦恕手滑落脖颈,似是爱恋、触上已结血痂的伤痕,“你们不是知道得一清二楚?”少女身子震颤,韦恕只觉心口也似一同、而呼吸也慢。

    “你没种就滚!把你的脏手给我拿开!”听梦缩起腿便往后踢。

    韦恕轻呵一声,任她折腾,手却去解听梦的裤带。

    听梦只觉下腹痒极,作恶的手毫不迟疑,她大叫:“你作什么!”

    韦恕取了那带子,绕上少女的腕子,缠了几圈更打了个结。

    听梦的手被箍住,上身被按在木桌,除去裤带的外裤松垮下滑,心内实在悲愤,她瞧着桌上木纹,恨恨咒誓:“士可杀,不可辱——”

    妖女嗯了一声,细细端详少女挺直的背和翘臀,踩着听梦的裤脚,生生将她外裤剥下,又把人扔回床上。

    “我还不知你是士呢。什么士,死士?”

    三月,已生了热意。两臂反扣身后的听梦扭头看她,见韦恕脸上一派和笑,却生生映出森冷。实是魔头,她想。

    “你若不敢杀我,就把我放了!”

    韦恕按住心潮,声音极静而平缓,“我为何杀你?我为何要成你舍身取义的美名?”

    魔头冷酷无比,听梦只听得自己语出惶恐却仍作硬气:“若你不杀我,便让我走!我绝不说出你在这!”

    “呵——”韦恕一记冷笑,“连你都能找得我,哪路好汉会不知?”她斜睨瑟缩的听梦,只觉浑身热血上涌,话音却平缓,“单女侠,待你把欠我的还了干净,自会让你走的。”

    韦恕脱了被沾染药汁的外衣,她钻进帐中,去解听梦的衣带。

    听梦似是有所预知,惊恐却退无可退,只能疯狂尖叫:“我欠你什么了我还便是了——我还!”

    压坐在听梦腿上,与年轻女子相对,热息扑打于面,韦恕心旌荡漾,不由轻笑出声,“你惊了酒馆的生意,这是我赔的。”韦恕掀开了她的右衽。

    “你打了十里居怕是前朝的瓷碗,这是我要赔的。”外杉被轻巧剥在两边。

    “你污了我婶娘给我制的外裳,你要么把它洗净要么亲手为我制一件——”

    韦恕左手捏住听梦后颈轻轻摩挲,右手蜿蜒进了她的中衣,去搓揉她一侧椒乳,“——至于我来下马,我来是喝花酒逛花楼的呀。你们正派上下人人皆知,都十分唾弃。如今被你扰了,可不该你赔予我么?”

    听梦双腿被魔头牢牢坐压,她双手束缚于身后挣脱不得,挪着臀向后躲避,终于背抵住了墙。不得不仰起头,瞧远近有恶名的行止宫宫主。

    韦恕望着她的深眸,笑了笑。女人的手贴着她的腰腹,盖住了左侧的胸乳,掌心若即若离摩挲那点乳尖。听梦一个激灵,心口似有空虚。

    女人声音愈轻、话语愈柔,话音方落,却伸出了食指同中指重捏乳首。单听梦胸前一痛,魔头似觉不够,捏住后提拎一下而后松开,rutou被扯紧又瞬的松弛回弹。登时一阵酥麻上涌,她提气大骂一句“我呸——”,含了口唾沫、顺势朝眼前人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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