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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

    林客并不是很急，在他强硬地加这个女孩子好友的时候，他就感觉到这个女孩子没有想象中的排斥他。

    他慢慢地和她建立固定的聊天频率，有时候也许会间隔一两天。

    他了解到她还在上大学，像上中学一样学习。

    即便他在学生时代也不接触的乖乖女。

    林客认为，即使是大学，也只是待在象牙塔里的一帮人而已，再多的想法都抵不过最后的拷打。付佳白还是单纯的女孩。

    付佳白总是爱发各种各样的小狗表情。林客每次看她发这些，都觉得那就是她自己。

    当初他在地铁里发现她在旁边乱瞟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她的眼睛，很容易被人误以为是引诱的眼睛。

    一只流落在外的漂亮小狗。

    地铁上的那天，她和女性朋友有一场约会。

    林客靠近她的时候，看她精心打扮，特意露出了的肩膀。

    很白。

    白到林客想要在她的皮肤上留下一些东西。

    他认为自己的财力和长相都不差，有足够的把握让这只可爱小狗主动向他摇尾巴。

    林客把这些事归结为，意外坐地铁得到的艳遇。

    有一次，付佳白问他：“看不看露骨照片？”

    “sure。你发吧。”他回复得很爽快。

    他从不避讳一些东西。

    林客一直以为付佳白是正经的女孩，从没有想过她还会有这种东西，不仅有些期待和浮想。

    直到过了两分钟，他收到了人体的x光照。整个人完整地呈现在照片里，一堆摆出诱人姿势的骨头。

    不知道是她哪里看来的恶搞图片。

    林客看起来有些郁闷地说：“不错，确实很露骨。”

    不过，他觉得，至少她对他亲近和活泼了起来。

    那天晚上睡觉前他回看那几张x光照片，想起那天她穿的衣服，会有一天，她在他面前不再穿任何一片布料。

    然而，欲速不达的道理他还是懂的。所以，他花了足够多的耐心和她谈心，关心她的生活，了解她的爱好。

    他也会试探性地问问她要不要出来散散心，女孩总是说下次。

    并且，在话题一谈到要不要见一见的时候，他得到回复的速度总是变得很慢。

    他耐住性子，说：“没关系，知道你还需要蓄能。”

    付佳白确实有些害怕和纠结，她还没有和一个不熟悉的男人待在一起的经历。但是男人每次都好声好气的，只是想要交朋友，于是付佳白又觉得总是推脱会让人不耐，也不是很礼貌。

    最后，在一天晚上，付佳白终于发信息问他：“请问周末你有空吗？”

    当时林客正在看电影，所以看到这条消息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了。

    林客笑了起来，露出了洁白并且寒光闪闪的牙齿。

    “当然有啊。”

    经过他这么长时间的诱捕，小狗还是知道自己走过来了，虽然非常克制。

    在她心里，他是一个可靠的、善于鼓励她的好人，或许，还能说是一位新交的朋友。

    像她迄今为止所遇到的所有朋友那样。

    他的耐心也已经消耗得差不多了。

    林客又说：“哥哥带你去射箭和打枪。”

    付佳白回复：“啊？”

    他跃跃欲试。

    能够进一步地接触到她的皮肤。

    这还不够。

    他要这只小狗主动来舔舐他的手。

    那个时候，他必然不会吝惜自己的抚摸，并且要给她的脖子戴上最漂亮的项链，或者说，是自己专属的颈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