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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傅融你) (第5/5页)
点燃灼烧出熊熊的烈火,火舌笼着你要将你吞没,可又战战兢兢怕伤了你,试探总比唐突多。 你两条腿被并拢了抬到他右肩上,他动一下就要问你如何还可以吗,会不会不舒服。你听了嫌他话多,咬着唇承受时还知道催他别说了,尽管做就是。 从你酒醉弄到你酒醒,你最后側侧卧在床上的时候几乎要昏睡过去,他从后面不住亲着你的颊边,问你是不是要睡了。 你一听又觉得还能做下去,咬牙说我不困。 你心想当时你觉得你们的关系里忍耐才是常态是不是想错了,你要的是他忍耐不是你忍耐啊。 总而言之折腾到大半夜,你昏昏欲睡间还察觉他帮你擦拭,听到他下床去收拾一地狼藉的声音。他好像从地上捡起在你们动作间被踹下床的被子觉得不干净了,又去抱了一床新的来给你盖上。 睡前还不忘蹲在床边问你,今天我可不可以和你睡一起。 你哪有那个力气回应他,只是潦草点了点头,他便翻身上来,将你的脑袋搂在他胸膛间,指头一下一下捋着你汗湿的长发,你便就这样睡去了。 次日当你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起床不知道去哪了,你的太阳xue还有些刺痛,不禁揉着脑门,看向窗外大亮的天光,心想你最终还是变成了压榨劳动力的资本家。 这之后你们好像才从室友关系变成真正的,带着性意味的包养,两个人也睡到了一张床上去,他在你无知无觉的时候入侵了你的卧室,连床头都放上了他的课本和资料。 他只在最初那次有几分硬气,被你一亲就压了上来,后来都是你不提他就勤勤恳恳地当你的小室友。 不过反倒你似乎有些上了瘾,在外面辛苦一整天,回来看到他忙忙碌碌地给你拿鞋换衣服你顿时又有了一身的力气,拉着他一起坐到沙发上,跨坐在他身上捧着他的脸吻他。 果然还是压榨他人比较快乐,以至于到了后来他被你按着埋头在你身下的时候,沾着一嘴的晶亮时还忍不住抬起头和你说:“你明早不是还要去公司吗?今晚不能耽误太晚。” 你眯着眼,伸手去又按下他脑袋,说你专心弄就是了,不然要你来做什么的。 傅融吐出一口浊息,又继续埋头舔弄,你头一次看到苦不堪言和乐不可支在一个人身上同时呈现。 这些时日,你甚至觉得自己跟着年轻了几分,早上起床看向镜子里容光焕发的自己,觉得自己又回到了大学的年纪。 你心滿意足地上下打量一通自己,順手將手邊的一盒避孕套砸向還悶在枕頭裡趴著睡覺的傅融:「起床,順路送你去學校。」 他被你砸醒,哀怨地蜷曲了一下身体,把头埋在被子里几秒钟才坐起来,茫然地看了一圈周围,还记得抬起头来问你还吃早饭吗。 你说叫阿蝉带,别忙活了,他便睁着惺忪的双眼去帮你准备出门的衣服。 你们越来越像小情侣了,你忍不住想,性是那么容易给人带来错觉的东西吗,但不可否认的是,某种程度上正是你想要的,一段没有拘束的,充满享受的关系。 而恋爱——你实际上还是抗拒,你觉得他年纪太轻了,与你在许多方面都是不合适的,你们在哪深夜相拥却无话可说,你窝在他怀里看向他清俊的面容,想到的只能是去亲吻他的下颌直到他回应你。 每个月你依旧让阿蝉将钱打给他,有时你正好与他亲昵地嬉闹,到账的信息就从他手机里冒出来,好像在提醒你们现在不过是扮家家酒,他的脸色rou眼可见地沉下来。 你并不说什么,只是扳正他的脑袋让他继续与你接吻。他就做得更激烈些,直到你说可以了也不愿停下,将你的手腕拉到唇角,亲吻着说你想怎样就怎样吧。 这样就够了,你想,你不愿给他更多向你索取的机会,可也不愿捅破你们的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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