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珍[高h]_阿珍主动喂奶,屏风后听老爷与小妾交欢[偷听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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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珍主动喂奶,屏风后听老爷与小妾交欢[偷听h] (第3/3页)

“老爷~”

    陈良勋捏住她下巴,看着她在自己怀里扭来扭去的媚态,心里多少舒爽了一些。他上下打量着桂芝,调侃道,“春寒未褪,昨日还下了场小雨,今日你却穿的这么少,不怕着凉吗?”

    桂芝红唇鲜艳,头上珠翠摇晃,穿了身鹅黄色的春衫,里面是暗绿色带暗纹的内衫,露出半片雪白饱满的胸脯,整个人花枝招展,如同春日雨中最先盛开的迎春花丛,层层叠叠满满当当地溢出鲜亮来。她坐在陈良勋腿上,柔若无骨般贴在他身上,手上来回抚摸着男人的胸膛,将男人的欲望慢慢拉扯出来。

    “老爷~这几日都没有来妾身这里呢~”

    她眼神勾缠,艳红色的指甲轻轻挑动着。陈良勋十分受用她这热烈妩媚的模样,欲望火星复燃,手便顺着她被磨蹭出来光裸的肩膀滑下来,包住她的椒乳轻轻揉捏起来。

    桂芝立刻轻哼起来。她的哼叫声如同她的装扮一样,娇艳妩媚的清清楚楚。或长或短,高高低低,时而柔媚低哼,时而高亢惊叫,有时喉间溢出闷哼,有时轻咬贝齿轻哼,虽然一个字也没说出口,听到的人却难免沉醉其中。

    阿珍听着听着,不由得红了脸。屏风外衣物摩擦窸窸窣窣,有时还有唇舌勾缠的水渍声。她在几丈外听着,即使还没有从羞惭中完全挣脱出来,也渐渐被这哼叫声勾起了情热。她轻轻翻了个身,双腿紧紧合拢在一起。

    忽然一声柔媚惊叫声,借着是桂芝的娇嗔,“老爷~好着急啊~”

    男人没有回答,伴随着几声男人的粗喘,桂芝的叫声忽然变了。

    她不再轻哼,而是拉长了腔调,如黄鹂般婉转鸣叫起来。有时直冲云霄,有时跌落谷底,有时轻贴水面滑翔,有时来回翻转腾挪,百转千回,跌宕起伏,只听的人气血翻涌,只想要立刻抓住鸟儿狠狠惩戒。

    她的声音又痛苦又快乐,又艰难又舒爽,又压抑又放荡,仿佛就贴在阿珍耳边,挑逗着听者的神经。

    屋内桌椅吱呀吱呀剧烈摇晃,男人的喘息越来越粗重快速,随之而来的,这叫声一次比一次大,一次比一次急促,最后化成了短促的喘息,和着男人的粗喘,此起彼伏回荡在屋内。

    “啊、啊啊——啊啊啊——嗯、啊——”

    “好棒……嗯啊……好粗……好大……啊啊……好喜欢……老爷——”

    rou体相撞拍击声,震得屋子都要摇晃起来。

    响亮的娇喘声,充盈着整个房间,rou棒进出rouxue的水渍声,逐渐也清晰起来。

    屋内交姌的两个人,沉浸在无尽的欲望中,在一声声媚叫声中,在彼此制造的一波波快感中,相互缠绕激荡着,共同达到了最后的、最剧烈的无尽高潮中。

    “啊啊啊啊————”

    “啊———————”

    女人的尖叫和男人的低吼,化为两道yin靡的休止符,为这男女交姌的节奏添上最后的浓重颜色。

    屋内安静了片刻。

    桂芝的声音不再清亮,带着一丝沙哑,娇笑了起来。“老爷好凶猛啊~”

    陈良勋与她叠股相交,rou棒还牢牢堵着里面。看着桂芝高潮后潮红的脸,发丝凌乱,带着水色的眼睛一勾一缠。他狠狠亲了亲桂芝娇嫩的脸颊,舒爽地笑道,“桂芝最得我心,将我的魂儿都勾走了。”

    桂芝抿着嘴得意地笑了,眼角似有似无的瞟向屏风。

    陈良勋装作不知,只摸着她光滑的肌肤回味着,任由她又是撒娇又是求饶的缠磨了好一会儿。直到要用膳了,才由着她帮自己更衣,搂着她一起出门走了。

    阿珍在里面呆了好一会儿,直到桂芝的娇笑声完全听不见了,才慢慢坐起来,一件一件地穿上衣服。

    她浑身冰冷,低着头出了屏风,看见书桌前、地面上一片狼藉,石楠花的味道久久不散。

    阿珍出了门,正对上勾青嘲弄的眼神。

    她低着头,慢慢走远了。勾青的声音仿佛就回荡在耳边,他嘲笑阿珍如同之前众多丫鬟一样,竟然妄想着一步登天。

    奴婢就是奴婢,主人想用什么,怎么用,完全在他们手中。奴婢若想凭着rou体做主人,那简直是痴心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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