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权x你世间本无十三月 (第4/8页)
> 隔墙花影动,金风玉露一相逢。 有那笑闹声自远方而来,他却忽然停了身。 我撞疼了额头,疼得想要装模作样龇牙咧嘴,却见他回过身,用食指比住嘴—— “嘘。” 他在那边厢如火如荼,我却早知好景不长,已是荼靡之势。 我企图用那些个落下的眼泪与喉咙中滚落的嘶哑换取他的些许同情,可是只是妄想罢了。他好似发了狠似的咬我的肩头。我盯着那月光下交叠在一起的影子,寻思我这可笑的借口:果子酒也好,花月夜也罢,又或者还有别的什么,就如同孙策说的——你们也应该培养培养感情,毕竟以后都是一家人了。 可是我疼啊。 疼得我用双腿紧紧缠着他的腰,任由他将胯下那昂首的玩意儿,一点一点塞进我的身子里去。 我疼的快死去了。 然而比起rou身,更疼的是胸口的那些呼之欲出。 怦怦—— 怦怦—— 怦怦—— 那些个求饶呼之欲出,那些个示弱呼之欲出,还有些什么,已经快忍不住了。 他用手覆住我的,一根一根将我径自较劲的手指掰开,握在他的手中。 幸好,幸好,他再次落吻的时候闭了眼睛,于是就看不见我满脸满身的红晕,羞耻得快要钻进地里去。 我只能拼命的揽住他落下的身子和那些吻,将那些个委屈与爱憎恶,藏在拼命摇动的身影里。 他叫我那莫须有的名字,我忽而一怔。 一轮明月在那天空独撒清辉。 再然后,我落荒而逃了。 我是乔家淑女,他是孙家二郎。 我又不是乔家淑女。 我顶了个假名义,他却是动了真心。 本就是戏,何谈为那莫须有的人物与关系培养培养感情? 我演我的,你还是你,两不相欠该有多好! 然而太迟了。 是我动了心。 阿蝉说从未见过我如此迅速脱身,二话不说,卷起铺盖就跑,好像欠了谁的身家性命。 我觉得对不住他,也觉得理所应当大度一些,不过就是失了身子,这乱世之下,谁还稀罕那些个玩意儿。就当是打了个欢场炮,也可以装作酒后失了智,你忘了,我也就忘了就好。 再见面到时候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他是个傻崽,退一万步来说,就算他从此闭口不提,我又能怎样,我还要像那些痴男怨女一样守着他求他非要娶我么? 我寻思自己从未把自己置于如此窘迫的境地,止步不前,却又退后不得。 万丈深渊,跌下便是粉身碎骨。 我带着惶恐跑回了绣衣楼,连句再见都没有。 再见面的时候已经是剑拔弩张,这到也是我预料之中的事,在我逃出孙府家门的那个刹那开始。 我们终于又恢复成为那样的关系,他冷冷抬着一张脸,我冲他没心没肺的傻乐就是了。 晚宴上有人当那老好人,老想给那广陵王与江东孙家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牵个线,我便豪迈的去了——穿着宽大的男装衣袍,走上那两步就好像是真的皇亲国戚了一样。 来来往往,林林总总,酒池rou林,灯红酒绿。 可是他打我一拳,我回他一掌,我想他是真的动了怒,拔剑刺我,好似把那些无能为力的负气都要撒光才好。 我怎么能为谁用尽全力,我又不是傻子,我更不是热爱冒险的人。 可是那思绪无休无止的扰着我,让人面目可憎了起来。 我终于抓着落水的他,我说够了,孙权,我们好聚好散。 说那些话的时候我根本不敢看他的脸,我觉得自己是在欺负人,在欺负那个傻了吧唧的傻崽。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