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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hhhh?) (第4/5页)
裴轻舟想了下,也是,在被子里用脚踝划了划她的腿,似宽慰。 又想起来想问的事:“你小臂?” “和上次差不多,皮外伤。” 其实要比上次深一些,大夫说可能会留疤。 裴轻舟松开握着的手,寻她受伤的小臂看,发现缠裹得面积大。 拧眉,担忧地问:“会不会留疤?” “不会。”陈暮江抽开臂,握她手:“你腹上的疤是怎么来的?” “手术。” “嗯。” 二人没再对话,恍惚的灯色里,中间的缝隙被挤的愈来愈小,最后肩抵着肩,靠在一起。 隔壁男人和女人的喘息,蓦地传进规规矩矩的屋里。 声音是刚开始,两人没有对视,保持一个姿势一直听着。 男的低吟,女的高亮,喘息声想两缕不同的音符交织在一起,一阵密,一阵疏。 陈暮江低头看了看裴轻舟,人听的像是快睡着了,忍不住动了动肩。 她说:“隔音原来这么不好。” 平平的语气和喘息声对比强烈。像是有人静享受黑夜,有人濒死般呼吸。 “我睡这儿是不是不太好?” 裴轻舟动动头看她,头发拥着陈暮江的脸,像茂密的叶拥着枝干,下颌骨清显,张张合合地唇在吞夜。 陈暮江笑说:“担心我难以自持,还是担心你自己把持不住?” 一起听了很长时间的喘息声,但都还只是牵手和相靠,她们自控力可算上乘。 “我是担心你休息不好,而且明早被剧组的人看到不太好吧?” 苏晚黎有给她另开房间,而韩诚因为房间不够,去了别家民宿住。 不接话了,不想打扰隔壁极致的愉悦。 陈暮江挪开肩看她,裴轻舟感觉到后也跟着看她,两个人视线相合,像在审看对方的自控力到底有多好。 隔壁喘息声隐约变大,要高潮了,她们心里都这么猜,但面上未展露丝毫心迹。 彼此只用目光记录,对方随即将达致的起伏声而渐起的变化,猜测到底是因谁而生。 等隔壁沉叹结束,她们说话。 “还不吻我,在忍什么?” 她手指都要被裴轻舟磨磋出沟窝了,像没放药的药碾子。 窸窸窣窣,光影缓移。 裴轻舟乖巧地靠过去,肩碰肩,微微仰头,吻陈暮江同样不停磨碾的唇。 一只沾湿的手攀爬进船舱急喘不迭,陈暮江如此感受。 顾人身子,只唇瓣相磨,裴轻舟浅吻一下,便想退开,但被陈暮江扣住后脑勺,压回深吻。 “我也忍不住了。” 她从什么时候开始忍的呢? 从裴轻舟进门那一刻,从看到她单薄拖步靠近的时候,又或是在自己烧梦中听到裴轻舟声音的时候。 在得到同等回应的时候。 陈暮江处于等待的位置太久,在初次得到回应时万分欣喜,而病痛让这份欣喜放大数倍,像一张密不透风捕江的网,网住所有江河湖海,将波浪翻涌都盈纳于心间。 裴轻舟吻得轻软似水,一含就化,小心谨慎地,怕太激烈的吻碰碎这块有裂痕的玉,避着有伤的小臂,动作轻微,也不逾越,收起所有的放纵,呵护备至。 然而,陈暮江刚好相反,她急切想要更多,犹如恶疾逢良药,只想悉数吞下。 肩靠肩的亲吻,不够得劲儿。 感觉到谨小慎微后,陈暮江抵在她唇上说:“坐身上吧,我省力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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