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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德醉后的罪》辩广 高H 红绳缚 (第4/4页)
内辗转碾压,胯间的红绳结正好磨蹭在她肿胀的花核上,磨得她痛痒难耐,又是一阵呻吟:“师姐只肯嘴上夸我……都不赏赐点实在的奖励!”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世间的万物都归天子所有,哪有为人臣子赏赐天子的道理?广陵王嘻嘻笑了起来,凑上去衔他的唇:“那就赏辩儿一个吻罢!” 刘辩把广陵王推倒在软垫上,伏身上来,加深了这个吻,埋在她体内的rou棒又涨大了几分,因换了姿势而撤出半根的rou棒,冠头正好蹭过她体内最敏感那处,惹得她把惊呼声喊进了他口中。 他结束了这个吻,重重顶进来想再听听广陵王的叫声,冲她撒娇:“师姐小气!只给一个吻怎么行……我要一千个、一万个!” 广陵王喘得厉害,想取笑他亲一万个怕是嘴都要肿成小猪嘴巴,要从刘辩改名成刘小猪,吐了吐舌,却只从口中挤出一个字:“好……” 刘辩又吻了上来,勾她的舌,咬她的唇,舔她的牙,乱她的呼吸,她唇齿间都是他的味道,自花xue中传来的快感重重叠叠,一浪高过一浪,广陵王抬起腿盘在他腰上,红绳绳结磨蹭着她的大腿内侧,若有似无的痛感被更为强大的快感掩盖,他深埋在她体内的rou棒突突直跳,广陵王知道他马上就要射了,于是拧着臀用rouxue夹紧了他,想象中的微凉jingye并没有到来,他抽抽搭搭,眼泪一颗颗落在她脸上:“师姐,我jiba坏掉了,我射不出来了……” 他拔出rou棒给广陵王看,原来是一开始绑上的红绳把越来越粗壮的rou棒根部紧紧束缚住,那红得发黑的rou棒猛烈地颤动着,显然难受极了。广陵王赶忙去解他颈间的蝴蝶结,手忙脚乱地拽成了死结,你又从外裳袖袋里摸出匕首,小心翼翼地去割红绳。 刘辩吓得紧闭双眼屏息凝神不敢去看,连抽泣的声音都停了,可身体却诚实地暴露了内心,那根rou棒rou眼可见地更兴奋了,连带着下方的囊袋也一抖一抖,匕首削铁如泥锋利无比,危机很快解除,被割断的红绳掉落在他二人之间。 广陵王又被他压在身下顶弄,一切仿佛重新来过,原本快要泄身的他又生龙活虎起来,游刃有余地把整根性器捅进她体内,次次不留余地都要挤进zigong,有一次甚至还用guitou蹭到了zigong内壁,她不自觉地抖着腿xiele身,大量灼热的yin液倒浇在他的rou棒顶端,顺着大张的马眼往里渗,他又是呜呜直哭:“师姐……你的sao水烫到我了!” 刘辩口中抱怨着,也没见他动作停滞,反而抽插得愈来愈快,那半垂着的囊袋在他二人胯间前后晃荡,摆动出一道残影,重重拍打在广陵王的鼠蹊部,把那处拍得几乎和你被狠狠cao干的rouxuexue口一样嫣红一片。 广陵王的乳rou被他捏圆捏扁,乳尖都被玩弄得红肿,她的腿也盘不上他的腰,垂在他身体两侧,时不时抖动着,而她体内的媚rou早已没了收缩的力气,瘫软成一片,随着那根rou棒进出的动作被干得翻起,你忍不住求他:“辩儿……给我……” 他禁锢住广陵王的腰,加快了速度,冲刺数十下,终于释放在她体内,因着延迟了一段时间射精,这次的精水射得极深,有力地冲撞在zigong壁上,被她克化,消失不见了。 刘辩舍不得从广陵王身体里出来,像公狗结节锁精一样,把还未疲软的物事捅得更深了些,搂着她在软垫上躺下,有一搭没一搭地吻着她的脸:“广陵王,今夜你可是犯下了不少罪呢!” 广陵王把腿搭在他腰上问他:“陛下想怎么罚臣?” 刘辩抚摸着广陵王光洁的大腿,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眼睛:“罚你……生生世世陪在我身边。” 刘辩过分长的羽睫被泪水湿透,粘在眼皮上,目光璀璨如同上好的黄宝石,广陵王以手指划过他泛红的眼尾,郑重地向他许诺:“臣……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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