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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公安监里,柳宁穿着婚纱,化开的睫毛膏沾满了下眼睫,她一会儿不停啜泣、呜咽,一会儿又大吼大叫的,说来说去都是那一句:“我好可怜啊,新婚当天就成寡妇了!”

    周岗整了整衣领,自从柳宁消失了半年以来,穿着整洁、服帖的制服似乎成了他的习惯,他破例在审讯室里点了一根烟,一直到烟烧到底,他才说:“我就该把你一直关在这里,我就该一直看着你。”

    “我老公莫名其妙死了,你还要怪我?!我可是在婚礼当场就成寡妇的倒霉鬼!”

    “谁说你杀人的事了?我是说你消失半年结果找了个男人结婚的事!”

    柳宁一把扯下了她的头纱,她把一只脚架在椅子上,噘着嘴不满地说:“我说了,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被人杀。”

    她瞥了眼周岗,见周岗低头又要点上一根烟,便小声凑到他面前说:“你不是认识军人吗?你有关系,你去和他们说我什么都没做,快点放我出去,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周岗定定地看了她一眼,仿佛是被戳到痛处一般,沉默地走了出去。

    夜晚,躺在小床板上的柳宁再次听到了门锁转动的声音,她猜到是谁来了,一声不吭装作睡着了,门口,穿着T恤的周岗露出他那布满紧实服帖的肌rou的手臂,他抱着一沓资料,风尘仆仆地走了进来,一屁股坐在柳宁的床边,把头伏在床沿小憩了片刻。

    夜里,柳宁感觉脸上有手指抚过的痕迹,她被婚纱裙闷得燥热,忍不住睁开了眼,她感觉到周岗正静静凝视着她,突然之间脸颊传来一阵温热,口腔被搅了个天翻地覆,柳宁迅速做出了回应,室内瞬间升温,二人来不及细想,两具年轻的身体紧紧抱在一起,互相靠着对方摩擦,周岗的手忍不住钻进柳宁的纱裙里,抚上她的大腿,直到柳宁把他推开。

    黑暗中,二人看不清对方的五官,只得额头抵着额头,霎时之间,周岗架起了柳宁的腿,飞速钻入了她的纱裙里。

    数日后,警方仍以动机不足、证据不足为由放走了柳宁。

    赵周罕的小店已经被补丁看护了起来,大门边藏着各式智能武器,她甚至雇了几个打手天天在门边游荡,来者一见这些人高马大的男人,尤其是见到了补丁,都不敢向前靠近。

    柳宁回来后,她们就以遗孀的身份将这间店面运转了起来,打理地井井有条,周岗经常带人来附近巡逻,假装经过柳宁的店铺,随后便被邀请进去坐坐,喝喝茶。

    柳宁在大门边的柜子里装满了周岗喜欢的茶包和点心,周岗爱吃她婚礼上的仙豆糕,她会用简陋的铁盘子装好,配上泡着茶包的不锈钢壶一起端给他,直到后来周岗变得熟门熟路,一进来就知道各种小玩意儿放在哪里,偶尔在那里睡过晌午才离开。

    “那老赵家的小寡妇,老公死了才半年呢,就跟别的男人好上了,青天白日的,那男的就大摇大摆往屋里走,老赵在天上不得看急眼了!”

    邻里察觉到了二人亲昵的关系,经常私下谈论此事,不满柳宁将警察引入此中,坏他们的规矩,可正因有警察经常伴随左右,论谁也不敢轻易惹是生非。不过柳宁倒也大方,常把客户推给四周邻里,时不时给送点好材,街坊关系还算过得去。

    奈何天有不测风云,不久后周岗消失了一段时间,任何通讯方式都联系不上他,此时一场秋雨来袭,大街小巷散发着雨水潮湿的气息,薄雾散去,天清气爽,水泥地像被秋雨洗礼过一番,倒映着钢铁楼房的轮廓,不染一丝灰尘。

    柳宁叼着一根香烟,默默地坐在阶梯上,吊带衫的带子从肩膀上滑落下来,露出她汗湿的、结结实实的臂膀,烟雾在微风中消散,一直没有等到周岗来,她便把头埋在臂弯里,不一会儿就冻了个哆嗦。

    她先是想,周岗或许又出去接私活了,但直觉告诉她有什么大事发生了。

    女人的直觉是极其准确的——事实上,是唐魏汝把周岗叫走了,唐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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