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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关于表演 (第2/2页)
手语都打不稳了:“什么时候?”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全都不知道? “探到我湿身的那一刻。”郗景表情很无辜。 受不了这副模样,庆章岁把他摁在墙上,恶狠狠地掀开碍事的白袍,开始为他做扩张。 他心头微震,还以为要捅破那层窗户纸,但没想到在郗景眼中,那扇窗户都不存在,根本是准备了一扇大敞开的门。 郗景那声“主人”叫得如此从容,像弹琴的钢琴家翻动乐谱般随意而为,庆章岁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还是太保守了。 姬小木摇着扇子给自己降温,毫不意外地在门外听到了一点动静, 不出所料,做起来了。 她坐在地上,一如平城某座院落的门神。 庆章岁漂亮的眼睛贪恋地看向郗景,长而浓密的睫毛在频繁眨动下,像金毛犬甩着的大尾巴。 郗景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头发很软,蓬松的造型,手感相当不错。 庆章岁zuoai的时候脸色泛红,不知道的会以为他在害羞,知道的当然心底明明白白,因为他用力且激动,所以脸红,也因为他用力且激动,所以顶得实在很疼啊。 他被郗景一摸,动作便翻倍凶恶,几乎把郗景钉在墙上。他搂着郗景的腰,挺身插到花xue的最深处。 郗景因为重力的缘故,被顶弄后径直下落,一时吃得更深,激烈的性爱让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如同迎接风暴潮来袭的海面。他不仅纵容庆章岁,还用急促的呼吸火上浇油,那喷吐的温热气息扑向庆章岁的耳朵,宛如妖风入耳,让人瞬间迷失心智。 这还没完,郗景勾着庆章岁的腿,仿佛攀上房檐的爬墙虎,附得紧的同时,又展现出独属于自己的强大生命力。他动情地喘息,双手却不再搂住庆章岁的脖子。 他自顾自地抬起胳膊,像投降一般,把整双胳膊都贴在了墙上,接着将双手靠拢,虎口相碰,手心朝着庆章岁,一副献祭的神圣姿态。 郗景换姿势的时候神情坦然,甚至会让人误以为他做过数次这样的动作。 庆章岁心跳加速,他想不通为什么一个人可以这么有吸引力,这让他感觉自己像毛都没长齐的小孩。 原本生涩的动作随着他们交合次数的增多而变得流畅,硕大的yinjing将rou缝劈开,在敏感的花xue里抽送。郗景在此刻被情爱俘虏,飘飘欲仙。 郗景心跳加速,他想不通为什么一个人可以这么有吸引力,这让他感觉自己像毛刚长齐的小孩。 顶得特别疼的时候,郗景也不是完全没有反应,下意识收紧的甬道会将yinjing牢牢包裹,那股力量直直传递到庆章岁的心里,使得听不见任何声音的他也能通过触觉感受到郗景情绪。 其实庆章岁是能看懂的,郗景疼的时候会先眨一下眼,眉毛会极快地向中间聚那么一下。他观察得很细致,郗景微微眯眼的情动模样越来越频繁,庆章岁便知道自己的床技有所进步。 他张嘴用虎牙去咬郗景的耳垂,尖利的牙齿就在柔软的耳垂上留下一个清晰显眼的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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