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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吹弹可破,湿透的长发随意披散在肩上,更显清丽可人。这少年不知怎的就有点神思恍惚起来。林婕仪不知他的心思,只在一旁安抚跳水的女子,这女子哭了一阵,情绪也稳定下来,断断续续地说出了事情的原委。原来这女子叫顺娘,年方十八,家里是开客栈的,天曜朝民风开放,女子也多有抛头露面的,特别是这些小门小户,更不会像大户人家一般讲究,因此顺娘一直在自己客栈帮忙做些杂务,忙时也出面招呼客人。要说这也没有什么,可是这顺娘却有一个自幼定亲的未婚夫,是个极其讲究礼教的迂腐书生,这一日刚好来客栈寻她,见她与一年轻男人一同从房中出来,而且还相谈甚欢,书生竟怀疑起两人之间不清不白,一来二去就吵了起来。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书生每每质疑顺娘清白,而且说话极其难听,顺娘觉得不堪其辱,一怒之下居然想一死以证清白,所以才有了跳水的这一出。“唉,这等小事,也值得付出一条性命吗?你父母辛辛苦苦养你这么大,就是为了让你这样白白地送了性命吗?”“可是段郎他若不信我,执意退亲,我也没脸再见人了,还带累了爹娘被人看不起。”“你若问心无愧,找个婆子来验一验可不就行了?”“他既信不过我,即便这次验得无事,往后免不得还会疑神疑鬼。”“那你也不能应为这个,就去寻死呀!依我说呀,这样的男人,不要也罢。对了,如果你执意要证明自己清白,我倒是还有一个法子。”☆、红梅“什么法子?”顺娘和那少年同时问道,热切地看着林婕仪。林婕仪叹了口气,附耳在顺娘耳边小声说了一句,顺娘登时便红了脸。少年奇道:“是什么法子,也说来我听听?”林婕仪道:“不知公子可知道附近有什么医馆吗?”“明月巷有一家仁心堂,据说那苏大夫的医术不错,有仁心圣手之称。”林婕仪皱眉道:“不去仁心堂,换一家吧。”少年也不多问:“那就去素问堂,那里的黄大夫虽然年纪大了点,不过医术还是很不错的。”“那就有劳公子带我们前去素问堂了。”到了素问堂,林婕仪对他长须飘飘的黄大夫如此这般地说了一通,黄大夫点点头:“请诸位在此稍待,老夫去去便来。”黄大夫回来的时候手上拿了一个白瓷小杯,杯里是鲜红的膏状物,右手还握着一支毛笔。林婕仪让顺娘坐下来,挽起衣袖,让黄大夫用毛笔蘸了一点红色物体点在了顺娘手臂之上。只见红色沾体,便如钻入皮肤下面一般,成了一点红痣,晶莹鲜亮,却是再也抹拭不去了。林婕仪得意道:“这下你那段郎怕是无话可说了吧!”顺娘道:“多谢小姐相助,大恩大德,顺娘无以为报。”少年奇道:“这红色物事好生有趣,只不知有何效用?”黄大夫抚须道:“以朱砂饲守宫,满三斤,杀之阴干成粉末,以井花水相和,点以处子手臂,如有交接事,便脱;不尔,如赤志,故名守宫砂。”“原来如此,那如果点在妇人或男子的手臂上呢?”少年好学之至。黄大夫道:“如此,洗之便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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