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內心的掙扎 (第4/4页)

嗎？」父親又問道。

    「這都幾點了他還不睡。」媽媽沒好氣的說。

    「你用一用試試，我聽聽...你的回饋。」父親終於露出了目的，他想聽自己老婆的yin叫。

    媽媽隨後便義正言辭的拒絕，但終究架不住父親的哀求和我急迫的眼神。

    「唉.....你等下，我將電話扯到臥室裏。」媽媽無奈的說。

    隨後媽媽將電話拿起就要回屋，我趕緊走向前將電話放到一邊輕聲的對她說：「你不許用那個。」

    媽媽看了我一眼問道：「我不用....怎麼.....？」媽媽欲言又止。

    我一臉壞笑的說：「有我在....」我拍了拍胸膛。

    媽媽情急之下扇了我一巴掌，怒斥道：「你胡鬧！」

    .....

    這一巴掌來之突然讓我觸不及防，當媽媽揮手打在我臉上時她就明白了自己錯誤的舉動，連忙關心的摸著我的臉說：「媽媽是不是打疼你了，對不起兒子，媽媽不是故意的。」

    這是她第一次打我，以往媽媽最憤怒時也只會不理我扭頭走開。此刻她的巴掌隨然不重，但對我心靈的打擊確實疼痛的。前一秒我還沉浸在媽媽的rou體中，後一秒就被扇醒。

    電話裏似乎傳來了父親的聲音......

    媽媽急忙拿起電話解釋道：「一只大飛蟲怎麼都打不死。」

    「我是那個蟲子，對嗎？」我站在遠端慢慢的開口。

    媽媽連忙回身看著我不停的搖頭，礙於電話另一頭的父親她遲遲無法開口。

    「志遠是不是起來了？」父親從電話另一頭傳來詢問的聲音。

    媽媽撒謊說道：「沒有，是電視的聲音....我剛才打開了電視。」說完媽媽打開電視將聲音調製微弱到可以混淆父親聽覺的音量。

    ........

    我就站在客廳的另一端赤身裸露著看著媽媽。

    而媽媽現在陷入了兩難的境地，一邊答應丈夫一邊擔心著兒子。此刻的我逐漸的清醒過來，望著眼前我摯愛的女人痛苦的模樣，實在於心不忍。

    我走到臥室裏踩著高腳椅踮著腳將那根陽具拿在手裏，低頭看了一眼後來到客廳放在媽媽面前的茶几上。媽媽看著我，微微的搖了搖頭，眼中泛著淚花，電話的另一頭傳出父親急迫的詢問。........將那透明的包裝盒拆開，手裏握著那根橡膠做的假陽具，又將附帶的避孕套拆開套了上去，遞給媽媽。

    「「這就是現世報嗎？」」我在心裏問著自己。剛才我還是勝利者，這一刻卻是失敗者。媽媽沒有接過那根橫在我們二人中間的假陽具，泛著淚花沖我搖頭。我指了指電話，將那根假陽具放在茶几上自己轉身便回到了自己的屋內。

    兩只手堵著耳朵生怕聽到外面的聲音.....

    一秒鐘.....一分鐘.....十分鐘.....客廳漸漸的沒有了說話的聲音。

    房門被媽媽推開，我背對著她，眼睛看著牆壁兩只手捂著耳朵。媽媽將我的被子撩開鑽進我的被窩裏從後面抱著我，臉趴在我的背上。

    「對不起，兒子.....」媽媽在我背後輕聲的道歉。

    此刻我早已經恢復了理智，也能夠體諒當時媽媽無奈。那是赤裸裸對父親的背叛，而我卻不自知還想將她拖入這種背叛之中，違背了當初和媽媽訂下的約定。

    「是我的.....我的錯」我緩緩的開口。

    「我不該如此，沒有考慮到你的感受以及.....父親.....」我羞愧的說著。

    媽媽在我的背後靜靜的聽著沒有打斷我的話，一股釋然湧上她的心頭。

    「你還想繼續做嗎？」媽媽在我的背後問。

    我搖了搖頭，雖然心中還是有衝動但還是被我克制了。

    「你長大了。」媽媽欣慰的微笑說。

    ......

    當晚我們二人又回到了她的臥室內，她褪去那身性感的內衣只穿著內褲與我躺在被窩裏。她抱著我，此刻我是兒子又或是丈夫，抱著她未來的願望.....又或是曾經那一刻的失望。

    再簡單的吻別道晚安後，我側身抱著她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