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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了解这一切,让我一次抒发个够。我已经藏在心里许多年了。既然你完全接受我,就该让你知道我所有的一切。」佳静抚/>书贤的背,脸颊疼惜地相互厮磨着,「贤!」「六岁那一年,我发现父亲会酒後责骂鞭打母亲,我更加生气地不理会父亲,甚至不再叫他一声爸。也或许是这样,母亲更加被打得凶,我再也看不下去,不惜用身体护着母亲,母亲也相同地保护我多次受伤。酒醒後的父亲会愧疚对我们,带我们去治疗,也一再对我们承诺不再喝酒。祖父与大伯不只一次地介入关心,二伯甚至动手责打。终於在八岁那一年,父亲因为一件大工程的错误,导致公司需要赔上好几百万,在那时候来说是很大的数字。父亲经不起祖父的责骂,酗酒多日,母亲为此与他大吵,引来父亲更大的反应。那一天,我永远无法忘记母亲满身鲜血躺在地上,我生气对父亲拳打脚踢狂咬,被失了心x的父亲一把抱起扔向桌角。」佳静听到这里忍不着流下泪,撇过头去不敢听。书贤用微颤的声音继续说:「当时我只觉得肚子好痛好痛,在昏迷之前听见母亲的狂叫声,之後我再也见不到母亲她人。出院後,由外祖父母与舅舅带回苗栗老家定居,我变得不再快乐,害怕人群,也不断遭受来自周遭的不友善眼光对待。国中时期,了解自己的身体状况,至此我更武装自己,心想要变得更强壮才不会被人欺负。於是我开始锻链身体,学习空手道,个x变得暴躁叛逆。这时空手道教练与新嫁入的舅妈经常爱心与耐心地劝导,慢慢导正我的心态与个x。高中与大学,因考中外地的学校而居住在外面,祖父母与舅妈还是会经常来关心。大学第一年,由於祖父母的相继过往,我极度伤心,学姐一直安慰、更加照顾生活一切,因此对她产生感情,进而深爱着她。她教导我许多关於爱情上的事,我更加深情回报。只是,她终究抵挡不了家庭与周遭环境的压力和异样眼光离开了。我伤心许久,也关上心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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