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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胸口,道:“又不是第一次,你也太瞧得起自己了。” 随着李响突然的进入,陈书婷忍不住抽了一口冷气。 她推着李响的胸口,骂道:“李响……你是畜生啊……嘶……” “放松点。” 李响忍耐了许久,直到感到身下的躯体渐渐适应了他,才慢慢抽动起来,任凭偌大的空间里发出暧昧的水声。 李响的手垫在陈书婷头顶,护着她不至于撞到边缘的桌几。 原来贵妃榻也是柔软的,榻,她,他,三者之间贴得严丝合缝,不留一点游离的空隙。 陈书婷的敏感之处,李响通通清楚,他轻而易举地将她送上高潮的云端,把她娇呼的喘息封在口中。 陈书婷却不会轻易认输,她翻过身跨坐在李响身上,双手扶着李响胸口,恶劣地用他的领带夹摩擦胸口的突起,身体如同乘着小船一样起伏。 就如李响了解陈书婷一样,陈书婷也了解李响的全部,她俯下身摆动腰肢,将圆润的rufang送进李响口中,大汗淋漓地和李响一起到达了至高处。 口红黏腻的膏体印在两人的唇上,脸上,让面部的潮红看起来斑斑驳驳。 李响仰面躺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又在轻轻晃动,仿佛现在这顶吊灯立刻砸下来,他也不想再挪动一下。 陈书婷经过滋润,显得格外娇媚,似抱怨似撒娇道:“刚刚干嘛按我的头,发型都乱了。” 李响在黑暗中笑起来,语气很是撩人心弦的坏:“我得保护当事人安全哪。” 陈书婷也笑了:“保护安全你内射啊?” 李响那点好不容易冒出来的坏和玩性被陈书婷一句话打回原形,他有些内疚:“实在没忍住。” “行了,不怪你。”陈书婷捏捏他的耳朵,在他耳垂上又印了一吻,“李响,说真的,七年前问过你的事,我再问一遍。” “你要不要跟着我和老爹?” 同样的话,陈书婷七年前就问过。李响怀抱着陈书婷,仿佛回到七年前。 那时候的李响是怎么回答的呢? 那时候的李响,还在上学,年轻气盛,意气风发,总觉得自己只要进入工作,就一定能心随正义,一定能有所成就。那时候的李响,怎么会考虑去给黑白两吃的集团做棋子?哪怕他爱陈书婷。 可是现在的理想,已经知道了没背景没人脉的难处,空口白话的正义像是一纸永远不会兑现、也永远无法兑现的诺言。陈泰需要他做系统里的探子,他又何尝不需要陈泰的势力呢?何况他依然爱着陈书婷。 可是,当正义之碑上有大片的污渍,还能被世人认出来吗? 他爱陈书婷,也一样爱正义。而两者的唯一区别是,他离开陈书婷追寻正义,他也依然爱着她。可当他追随陈书婷而放弃正义,不被践行的正义,将没有任何被爱的价值和意义。 李响听见自己干巴巴的声音。 “非因工作需要,公检法人员,不得以公职身份私下会见集团、企业人员,不得牵线搭桥……” 陈书婷装作不在意地推了推他:“行了,知道你一心向党,别背你那破规章了。” 李响从善如流地闭了嘴,空气里散发着yin靡的气味,钻入他的鼻腔。 陈书婷握着李响的手,按在胸口的某一处。 她说:“晓晨胸口,也有一颗痣。” 不知是筋疲力尽无法思考,还是陈书婷话里的信息让他的大脑停止运作,李响脑海中如同光影一样,从定格在白晓晨的眉目和发间反旋的画面,到多年前他和陈书婷放浪形骸的日子,再闪过陈书婷分手后即刻举办的婚礼。 回忆排山倒海般袭来。 陈书婷捏捏他的脸,就像白天对待白晓晨那样。 她站起身来,将世俗的外衣披回身上。 她说:“开玩笑的,看你紧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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